鄭朝雨看著趙繪琰,卻是不急反笑,“我倒覺得這對於咱們來說是好事。”
“這話怎麼說?”
“這個鄭大小姐已經成為一個廢人了,沒有了這個絆腳石,如果哪一天,鄭老爺子也一命烏呼了,那鄭家不就是隻剩下我一個人的嗎?”
趙繪琰恍然大悟,笑道,“對對對,你說得沒錯,看來我得藉助這陣東風把鄭爺子給搞下去,否則來日方長,那位鄭大小姐一不小心又被救活了,陰魂不散的,咱們就很難有出頭之日。”
鄭朝雨將領帶為他重新系好,依舊噙著那抹微笑,“只是咱們還需要隔岸觀火一陣子,萬一不小心引火上身了就失策了。鄭老爺子想調查一個人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我們就站在一旁看好戲,他們想怎麼鬧怎麼玩怎麼計較,我們都可以視而不見。”
趙繪琰輕輕的颳了刮她的鼻子,挽著她的腰,笑道,“還是你有見解,這事咱們或許還真不能瞎攙和,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鄭朝雨臥在男人的懷中,眼中戾氣尤甚,再道:“不過我可以為趙總經理出謀劃策一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趙繪琰聽得有些糊塗。
鄭朝雨將皮包裡的雜志遞上前,“鄭大小姐與藍珞璃之間的瓜葛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理清的。聽說前一段時間鄭晚嬌那個蠢女人和夜總的新歡——”
鄭朝雨停頓一下,指尖扣了扣雜志上藍珞璃的相片,眼裡閃著陰計,繼道,“鬧得很不愉快,得罪了夜總。夜總用了一些手段逼鄭老爺子令鄭大小姐向他的新歡當眾道歉。你說有沒有可能夜總的新歡覺得還沒有解氣,於是鄭大小姐就發生了這件車禍事件?”
趙繪琰愣了愣,片刻之後連聲叫好,“你說得沒錯,鄭晚嬌這場禍事完全可以引申到藍珞璃的身上,鄭老爺子自然而然要去調查,我倒要看看鷸蚌相爭,誰勝誰負。”
“我不知道誰勝誰負,我只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鄭朝雨笑的越發燦爛。
“都說你長得人甜心善,眾人卻不知這張美皮下面藏著一顆陰毒小氣之心。你要我向老爺子故意扇這股風,難不成夜總那個新歡也讓你不好受過?”
“上次我和雷哲相親,她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著實是令人看著不順眼,她算哪根蔥竟然坐在哪裡閑閑地對我評頭論足。”
趙繪琰沉下臉,“你竟然跑去和別人相親?”
“我這就不是想掩人耳目嘛,否則鄭老爺子豈不是會懷疑我們?”鄭朝雨狡辯著。
“都說夜蒼宸身邊出現的人個個出色異常,難道你都沒有被他所吸引?”
鄭朝雨神色一凝,她當然想得到那個雷哲,可是她被嫌棄得徹底,但是她怎麼可能把這麼丟臉的事情告訴給趙繪琰知道。隨即她不屑輕笑一聲,“那都是被誤傳罷了,也不過爾爾。在我心裡,還是你比較好。”
她不想趙繪琰在這件事情上打轉,於是把焦點從自己的身上轉移,“你作為鄭大小姐的未婚夫,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多點關心去醫院守著?好讓老爺子更加信任你。
現在鄭老爺子最需要人幫他管理鄭氏。管著管著,以後就是咱們的了。必要時,我會適時扇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