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晚嬌一聽這話裡有話,有些不耐煩地道,“有話就快說,別故意鈷名釣譽。”
“鄭小姐果然沒有一點耐心,難怪會輸給了藍珞璃。”秀曼意有所指,“你知道藍珞璃與鄭貝貝關系不錯吧,她在獲得影後上所發的長篇感言,其中她所提到的最感謝的那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鄭晚嬌這會靜下心來想想,雖然鄭貝貝沒有說名道姓,但秀曼這麼一提,難道那個人是藍珞璃?而藍珞璃是夜總的新歡,正是得寵的時候,所以是她吹了夜總的耳邊風讓她的好朋友鄭貝貝搶了自己的影後?
秀曼從她的神情中知道她想到了,點點頭,“最近海灣新城競標,就開始鬧出藍珞璃是夜總新歡。然而眾所周知我才是老太爺親自點名是夜蒼宸的未婚妻,藍珞璃只不過是一個小秘書,潛近夜總身邊,也不過是為了替江昊宸拿情報而已。
像夜總那麼精明的人,你以為夜總真的會被她唬弄過去?你以為夜總真的是她的後臺?事實上很多人都以為夜總是她的保護傘都避忌不敢動她。你別天真,夜總只是將計就計而已,她只不過是江總的人而已。”
是這樣嗎?
鄭晚嬌深疑地望著秀曼,只見秀曼不慌不忙地從包裡拿出幾張相片遞到她的面前,“早在藍珞璃成為夜總新歡時,她和江昊宸在n城老早就是老相好了。”
看到那一張一張親密的相片,鄭晚嬌想著現在有關海灣新城的競標案。
就連她家的鄭氏集團都不敢輕易地去競爭,他江氏憑什麼去競爭,拿什麼與奧託蒙這種如同帝王一樣的企業爭?原來江氏敢爭的底氣就是藍珞璃?
藍珞璃做江氏的商業間諜?
這麼說著這事好像有點通,如果藍珞璃的退路只是江氏,那麼憑她家鄭氏的威望可真的是好辦了。
秀曼望著鄭晚嬌幾乎相信的神情,緩緩一笑,“我知道本來屬於你的廣告現在也被鄭貝貝搶了去,我想藍珞璃這會一定和她在一起慶祝。如果鄭小姐還有懷疑,可以去拍攝現場看看,我所說的是否屬實。”
她起初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被父親限制了經濟才不得不賣夜蒼宸的緋聞賺大錢而得罪了夜蒼宸,才丟了影後的桂冠才遭遇被封殺的,現在看來是她誤會了夜總?
鄭晚嬌目光幽寒落在相片上,不以為然地仰頭嘲笑著,“一個新晉江氏也敢跟我根深蒂固的鄭家叫囂?”
“有人就是井底之蛙,或許她是覺得攀上江家也算是豪門財閥,自然就得眼高於頂不屑他人。”秀曼附和著。
鄭晚嬌戴上墨鏡,即使秀曼是徹斯特家族的千金又怎麼樣,來到s城也就是個外來戶對於她這種地頭蛇也得忌諱三分。
她高熬地自上而下地審視了一番秀曼,點頭道,“你是一個聰明人。”
“鄭小姐過謙了,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罷了。”秀曼再度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一口以掩飾鄭晚嬌那傲慢的態度給她帶來的怒意。
鄭晚嬌收起秀曼遞給她的相片,立刻站起身氣憤地往門外走去。
望著那一抹憤憤然離去的身影,秀曼勾唇陰毒一笑,“藍珞璃,你敢和我搶男人,玩死你的方法有很多,你就慢慢受著吧。”
……
“啪——”的一聲
突然而來的玻璃杯摔碎在藍珞璃的腳前,毫無意外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就連前面正在開拍的導演也停了下來。
藍珞璃轉身環顧一圈周圍,只見一輛停靠在路邊的法拉利車內走出一名女子。
女人帶著帽子,穿著一件碎花長裙,她走進,摘下帽子,面帶譏諷之色的看著藍珞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