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不再說話,俯身一掌拍向其後腦,楊東平立時斃命。
“天一堂劉震勝。”廉正掠上擂臺宣佈結果,隨後對臺下不遠處等候多時的軍卒說,“清理擂臺。”
劉震緩緩起身抱拳,不發一言轉身朝臺下走去,西側觀眾看到他的側臉無不肉疼的倒吸冷氣。
他的左眉與一小片頭髮不見了,左臉與左耳上冒起大片水泡,一陣陣剝皮般的巨疼如浪潮般襲來。
“我贏了,下面看你的了。”
劉震隔著椅子對獨自一人坐在後排的飛凡道,後者嗯了一聲,拿起地上的急救包,取出門內秘製蛇膽燙傷膏走到他旁邊給他傷藥。
“火雲掌造成的燙傷跟普通燙傷不同,憑你現在的內力是抗不過去的,必須用特製的燙傷膏才能拔出火毒,化腐生肌。”飛凡見劉震擺手拒絕,解釋道。
“如此一來,多謝了。”劉震忍痛抱拳致謝。
“不用客氣,現在我們是同一陣營,幫你就是在幫我們烈火派。”飛凡開啟瓷瓶,將撒發出淡淡金銀花香氣的褐色藥膏塗在劉震臉上、耳朵上、頭皮上,想了想,解釋道,“鄭英東綁走你師弟師妹的事情,並不是我師父授意的,我們都以為他帶著十幾個師弟出鎮是為了給孝敬師傅的禮物。”
敷上藥膏,劉震的臉上感到一陣清涼,之前那種剝皮般的痛楚消減大半,他微微頷首,道:“現在這情形看來,鄭英東應該也早就背叛你們烈火派加入了大同門,他之所以綁走小師弟小師妹,肯定是想挑撥離間。”
忽然他有些後怕的看向人群,呢喃道:“我靠,幸虧聽了李知行的話,沒有馬上找你們報仇,否則可就真的中了大同門的奸計!”
飛凡用紗布裹好劉震的腦袋,霍然起身朝臺上走去:“你幫我們烈火派除了叛徒,現在換我幫你們天一堂清理門戶。”
“等等!”
“怎麼?”
劉震起身來到其耳邊低聲耳語,飛凡眼睛一亮,微微點頭。
大同門只是雲澤鎮門派第三,論資排輩,在等候區只能坐在第三排,此時看著劉震與飛凡耳語,44人都眉頭緊皺。
叛出天一堂的三徒弟陸風腰玄佩劍,英氣勃發如古時一文武兼備剛剛金榜題名的得意書生。
他的視線緊緊盯著劉震與飛凡,希望能知道他們再說什麼,楊東平在自己告知大師兄的弱點仍舊敗北身死,他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對陣飛凡的勝率。
要知道自己時常跟大師兄切磋對練,交流心得,掄起知根知底,恐怕劉震比天連山更瞭解他。
可是劉震他孃的學精了,不但說話聲音細不可聞,還用手擋住了大半張臉,不管陸風怎麼看都看不出任何端倪。
隔著兩排座椅在擂臺下側耳傾聽的烈火派二弟子感受到陸風的目光,轉過頭,獰笑著抬起右手,伸出食指中指併攏後再脖子上一抹,森然道:“陸風,趁著現在還活著多喘口氣,不然等會死了可就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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