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直說,我是你們師傅,難道還有話需要藏著掖著嗎?”
楊東平道:“師傅,如今沒了三師弟,三天後的大比可怎麼辦?咱們烈火派除了我和二師弟,就只有他的火雲刀能剋制陸風的天水劍,現在他死了,大比的頭名……”
“哼,還掙個屁的頭名,今年咱們烈火派韜光養晦。”賈勇真沒好氣的的說。
別看他說是韜光養晦,實則比誰都要鬱悶,沒了鄭英東,兩派實力頓時懸殊,不用比就知道輸定了。
他向來心高氣傲,自認功夫絕不輸天連山那病秧子,只是時運不濟,三個徒弟武道覺醒的時間比劉震三人晚,所以功力上總是差了一線。
去年大比大徒弟一招之差敗給劉震,他幾乎鬱悶到吐血,回來之後便讓三個入室弟子拼命練功,為能在今年大比一雪前恥,甚至不惜傳授許多不到嚥氣閉眼絕不輕傳的後手絕招。
結果三徒弟剛把火雲刀練得初窺門徑,就因為幹擄人綁架的勾當被人殺了,想到一年心血付諸流水,還他孃的沒地方說理,賈勇真覺得自己這次不是幾乎,而是真的要吐血!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
飛凡眼神請示師傅,後者微微頷首,便去開門,發現敲門的是與自己很親近的師弟,眉頭微蹙:“出什麼事了,不知道師傅在和我們談事嗎?”
那師弟咽口吐沫,慌張的說:“師兄出事了……”
飛凡沒好氣的給個板栗,“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師兄出事了!重說!”
那師弟急忙改口:“瞧我這笨嘴,師兄,天一堂的天連山帶著一百多人站在門外,說要讓師傅親自給他一個交代!”
賈勇真以為天連山是要藉著鄭英東之事發難,拍案而起,罵道:“他孃的欺人太甚,老子十多個徒弟都給他們殺了,還想怎的!”
說著氣沖沖的搶出門下樓,楊東平與飛凡趕緊跟上。
三人來到二樓走廊,樓下寬闊大堂中已被兩派人馬擠得水洩不通,巨大的茶色落地窗外,三百多救世軍軍卒在崔敢當帶領下圍住酒店前門,寬闊馬路人頭攢動。
賈勇真見此情形心頭一驚,救世軍從不參與江湖事,上次哪怕因為天連山的兒女失蹤,雙方在雲澤鎮大小十數場混戰,鬧得雞飛狗跳,統帥泰戰也不過只讓廉正帶話要求適可而止,怎得今天突然帶著幾百號軍卒殺過來了,帶頭的還是號稱崔瘋子的崔敢當!
大堂中央七張擔架引起三人注意,楊東平湊到師傅耳邊輕聲道:“師傅,中間那個死人是周邑考。”
賈勇真眼珠轉動,冷聲道:“是不是你們做的?”
兩名弟子同時搖頭,發誓道:“師傅,沒有您的吩咐,我們絕不敢做這種事。”
賈勇真嗯了一聲,面沉似水,抬手一掌拍斷護欄,怒罵道:“幹他孃的,到底是誰在坑老子!”
護欄斷裂,嘭然巨響,在大堂劍拔弩張的眾人立時抬頭。
天連山冷哼道:“賈掌門好大的殺氣啊,莫不是以為自己神功蓋世,想一舉將我們天一堂滅門不成!”
賈勇真快步下樓,並不說話。百十名徒弟見師傅來了,緊緊挨挨的人群立刻分出一條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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