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堂二弟子笑道:“勤學苦練早晚有迎頭趕上的一天。”
馮崢笑道:“那就借兄弟吉言了。”
兩人相談甚歡,穿過三四十棟六層樓房來到嶺南鎮邊緣。
此時不到中午,氣溫不算太高,站在一做汽車站的樓頂微風徐徐,很是舒服。
車站外,一條國道筆直向前,將四周一望無際的荒蕪田野劃出一條裂縫,上面或倒或歪的報廢汽車想一路行軍蟻,一直通向遠處天地相連的地平線。
“周兄弟,那還是老規矩,我往北,你往南如何?”馮崢道。
“全聽馮隊安排。”
兩人在車站樓頂各領一隊人馬,分道揚鑣。
鐵索橋上,守衛兵團已相聚兩三百米的周邑考收斂笑容,嘆了口氣。
身後師弟問:“二師兄,馮隊長說我們這次大比穩操勝券,難道說的不對?”
“對到是對,只是……”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可凡事盛極而衰,咱們贏了的一屆,又要贏第二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那師弟笑道:“師兄多慮了,咱們天一堂的實力擺著這兒,平時也飛揚跋扈,不仗勢欺人,在百姓和救世軍那裡口碑很好,沒人敢打咱們的主意。”
周邑考笑著說:“說的也是,看來我多慮了。”
那師弟道:“都說智者才會多慮,師兄是天一堂的智者,這多慮的勞心罪就該你受,大師兄和三師兄性子直,幹不了這勞心的活兒。”
周邑考笑罵著捶他一拳,“胡說,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的,傳到師兄和師弟耳朵裡,非胖揍你一頓不可。”
那弟子揉揉胸口,仍是笑道:“不怕,這裡的都是自己人,聽過的話扭頭就忘。”
其他五名師兄弟立刻起鬨:“誰說扭頭就忘,你要不請我們喝頓大酒,這事兒還就記一輩子了!”
這裡是南嶺鎮最外圍,雲澤鎮人口不多,救世軍的兵力布不到這裡,所以顯得十分僻靜荒涼,周邑考走下索橋,在小區樓頂環視四周,仔細勘察有無喪屍動靜,對身後的笑罵聲一笑置之。
七人從c號樓行到e號樓,風平浪靜,正打算休息片刻。
忽然,樓梯與樓頂相通的樓梯間轟隆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周邑考神色淡然的道:“有喪屍上來了,人數不超過二十。”
身後六名漢子立刻拔出腰間長劍,語氣輕鬆的說:“師兄不必出手,交給我們。”
“小心。”周邑考微微頷首,囑咐一句。
只見六名心腹師弟朝前衝去,已其中一個身材最為魁梧的漢子為首,成箭矢隊形朝跑出樓梯間的喪屍殺去。
跑道近處,十七八隻喪屍嘶吼著跑來,魁梧漢子道:“一人對付三個,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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