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魂珠,顧名思義就是供神魂休養的一種空間寶物,這種東西易昆陽是知道的,但是可惜的是他並沒有這種寶物,不然的話,這些年他也不會費盡心機的佔用白熊的軀體。
易昆陽再不猶豫,身影一飄,在易星闌的幫助下進入了養魂珠,易星闌將其收進儲物戒指,這才有功夫關注戰場的事情。
厲川這邊她自不用擔心,以他的能力對付玉容簡直就是萬無一失的,所以她直接將目光投向了弒仙那邊。
這一看不要緊,易星闌忙驚呼道:“給它留個全屍!”
此時,紅狐貍在弒仙和青蒙劍的合作下已經奄奄一息了,但是這兩個貨竟然意猶未盡的想要折騰它!這怎麼可以?七階妖獸啊,那是很難得的,她的五個符人全毀了,有了它,以她現在的造詣,她甚至可以煉製出築基期的符人出來!
弒仙和蒙一聽,果然悻悻的住手,弒仙還意猶未盡的給易星闌傳音道:“那就留給主人你給它剝皮抽筋吧!”
易星闌也不理會它,一劍結果了紅狐貍的性命,取出它的妖丹,然後收到儲物手鐲中,又將弒仙和青蒙劍收了回去。
她長長的舒了口氣,現在只剩了玉容仙子了,只要厲川將其滅掉,這件事情就完結了,易星闌如此想著,心裡面放鬆起來,這才感覺到自己渾身疼痛,連頭也跟著痛了起來。
易星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吞服了丹藥,然後運轉身上的青渺開始打坐療傷。
“砰”的一聲響,易星闌睜開眼睛,便看到玉容的重重的落到地上,臉色蒼白,用驚恐的眼神望著厲川:“你若殺了我,我們宗門是不會放過你的!”
厲川並不說話,手中的鎖鏈重重的落了下去,黑色光影下,玉容的神色突然猙獰起來:“殺我,你也不得好死!”
在她的頭顱碎裂的那一刻,從她的身上冒出一片粉紅的煙霧,急速的向著厲川彌漫過去,易星闌臉色頓時大變:“躲開!快躲開!”
厲川在煙霧出現的時候,就心知不妙,黑色的長袍一抖,將煙霧擋在了身外,只是,他媚煙散已經彌漫開來,一呼一吸之間,就進入了他的體內。
易星闌呆呆的望著他,就像是一座木雕泥塑一般,此刻她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完了,他完了!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厲川一把火燒了玉容的屍體,向著易星闌走過來,伸手將她拉起,“我們出去吧,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洞府可探查的!”
易星闌任由他拉起,依舊神情有些恍惚,厲川有些疑惑:“你怎麼了?你的爺爺在養魂珠裡面沒有事了,你若是想,以後找一個合適的軀體讓他奪舍,只要做的保密一點,是沒有人知道的!”
“你知道?”易星闌呆呆的問道。
“我到達這裡的時候都聽到了,你放心,此事我會給你保守秘密的!”厲川說到這裡,皺了皺眉頭,他怎麼覺得身上有些燥熱呢?
“你……沒事吧?”易星闌小心翼翼的問道,目光在他的身上不住的打量著。
“沒事!”厲川一邊說著,一邊運動靈力想要將這股燥熱壓下去,卻發現,以往很容易就能夠做到的事情,今天卻無法做到。
他皺起眉頭,這是怎麼回事?他不知道他是中了媚煙散的毒,還在暗自思索著身體燥熱的原因。
“你確定?”易星闌又問了一句,心裡面稍稍放心了一些。
厲川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正用一雙美目盯著他看,眸子中似乎有著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讓他想要探究下去,他皺了皺眉頭,想要移開目光,卻被她白皙的小臉吸引,可能是剛才受了傷,她的臉的有些蒼白,看在他的眼裡,少了往日的冷清,卻多了幾分楚楚可憐。
他的手動了動,強行忍住了想要撫上去的沖動,卻忘了他還牽著她的手,有些涼意的柔夷被他一握,讓他的心陡然急速的跳動起來。
厲川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眉頭微微蹙起,感覺到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及尤其是當他看向易星闌的時候,內心深處總有一股莫名的沖動讓他不能自已。
這絕對不對!厲川猛然警醒,他將那股躁動強行壓制住,注視著易星闌,一字一頓的問道:“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問的問題似乎並不是那麼明確,但是易星闌還是聽懂了,她的心猛地向下一沉,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的蒼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該死的!他竟然連她的聲音都聽不得了!厲川的再次後退一步,將他和易星闌之間的距離拉得更開,目光卻仍舊盯在易星闌的身上,他知道,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是媚煙散!”易星闌艱難地說道,將媚煙散的事情用最快的速度說了出來,這些她也是聽玉容說的,具體的情況確實不得而知。
“也就是說,我是中了玉容的媚煙散,無藥可救了?”厲川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兩世為人,行事比常人更加的謹慎一些,今天卻在玉容這天小陰溝了翻了船,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
“玉容都是以此來得到男人的精血供自己修煉,若是沒有同時沾染了媚煙散的女子,或許還有玉容可以做到,但是現在……”易星闌的話頓住,她突然抬頭望向厲川,“或許有與你兩情相悅的女子可以救你!”
如果沒有同等命運之人,那麼只有兩情相悅的兩人才能夠心意相通,在陰陽交合之時達到一種奇異的平衡,玉容曾經一句話帶過,易星闌也是突然才想到的。
厲川的心像被什麼重重的擊打了一下,一股熱浪將他的頭腦沖的有些發暈,他的身形微微的晃動了一下,眼睛已經染上了赤紅。
“那你願意救我嗎?”恍惚中,厲川好像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說話,他心中一驚,猛然清醒過來,就見易星闌正用露出一種不可置信的神色。
“開、開什麼玩笑!這可不是隨便一個女子就能夠做到的,要與你兩情相悅的才可以!”易星闌瞪著厲川,用愕然掩飾了內心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