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如果殷公子沒有大礙了,草民會讓人告知您和殿下的,您還是回去歇息吧,身體要緊。”
吳世傑出言勸道,孟晚尋留在這裡,他礙於身份有別,坐也不是,睡也不是。
孟晚尋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坐在凳子上,一聲不吭地盯著床榻上的殷風止。
九清閣內,趙舒岸左手邊的公文越來越少,隨著他的批閱,逐漸都堆到了右手邊。
寄風輕輕推門進來,稟報道:“殿下,王妃去吟水居了。”
趙舒岸搖了搖頭,問道:“去多久了?”
他不是不讓孟晚尋探望殷風止,但是好歹選個合適的時間。
景王妃因為擔心一個男子,徹夜未眠,傳出去他這個景王殿下的面子往哪裡擱?
“進去有一會了,好像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寄風小心翼翼地回道。
他心裡也是有苦說不出,以前趙舒岸給他的任務,不是去軍中檢視軍務,就是去城郊巡視政務。
如今可好,三天兩頭地盯著景王妃,他都快成城南那幫婦人了,可以嘮上一整天的家長裡短。
趙舒岸將批了一半的公文丟到桌上,站了起來。
寄風見他臉色不對,連忙勸道:“殿下,這麼晚了,殷公子還昏迷未醒,咱們有事明天再說了。”
沒想到他心裡英明神武的景王殿下,竟然變得和小肚雞腸的婦人一般,成天和殷風止拈酸吃醋,有失身份啊。
“本王擔心殷風止的傷勢,去看看才能放心。”
趙舒岸解釋道,理了理衣襟,負手往外走去。
寄風提起燈籠,緊隨在他身旁。
他的半夏還在牢裡關著,只希望這些人何時能關心關心半夏,不要困於男女情長。
“寄風,殷風止今日為何出出現在那裡?”
“殿下,屬下之前並未發現殷公子,他武功高深莫測,是屬下的失職。”寄風請罪道。
想到這裡,他心裡隱隱有些擔心。
他的武功在殷風止之下,而殷風止卻受傷歸來,神秘人還從殷風止手中逃脫了。
背後有如此厲害的人物,只怕這樁案子一時半會難以查清。
“以後你就貼身跟著殷風止,最好別讓他靠近王菲。”趙舒岸吩咐到。
殷風止如果不是知道了孟晚尋就是孟時,那肯定就是起了疑心,特意前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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