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要取笑屬下了。”
孟晚尋吃了手中的金桔,合上了錦盒。
“殿下,青石縣王家滅門案的驗毒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為何還要帶著屬下?”
她原不想出來,無奈趙舒岸以剋扣俸祿相威脅。
趙舒岸面無表情地回道:“端茶倒水,還有擋箭。”
不知不覺中,這個他時刻提防的小仵作,成了身邊稱手的存在。
外出查案,她會做可口的飯菜,會將他的衣袍熨平備好,這些寄風都遠不如她。
“……,殿下,咱們還得按照老規矩,端茶倒水洗衣做飯,都要明碼標價,概不賒賬。”
其實與趙舒岸外出辦案也不是全無好處,若她捨得下狠手宰趙舒岸,賺的銀子抵得上一個月俸祿了。
做一頓飯,按照菜碟子數算錢。
洗一次衣袍,按照件數算錢。
“市儈作風!”趙舒岸責罵道。
孟晚尋戲謔道:“柳姑娘倒不市儈作風,更不會同殿下收錢,可惜殿下捨不得帶她出來吃苦。”
趙舒岸反唇相譏:“清清嬌生慣養,哪裡比得上你,皮糙肉厚。”
孟晚尋沒有與他爭論,而是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殿下所言極是,柳姑娘知書達理溫柔體貼,殿下不如將她納入府中,再求陛下賜個平妻身份。”
趙舒岸臉色一沉,冷冷道:“孟時,你再胡說八道,便下車跑著去青石縣。”
孟晚尋用手捂住嘴巴,冷哼了一聲,扭頭繼續看向窗外。
趙舒岸對柳清清的態度,實在令她捉摸不透,更無從下手。
趙舒岸看向背對著他的孟晚尋,一頭柔順的烏髮用白玉簪子簡單束起,垂下的髮絲披散在瘦削的雙肩。
“此次前往青石縣,可能會有危險,我已經吩咐寄風保護你,你切勿像上次那般莽撞了。”
孟晚尋聞言,轉過身來,“殿下都知道了什麼?”
趙舒岸面色凝重,回道:“被搶走的不是藏寶圖,很可能是礦山圖,還是鐵礦。”
孟晚尋心中一下子有了底,原著中的確是這樣。
“鐵礦,聽起來很值錢。”
趙舒岸無奈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
“看在你自個兒這麼貪財的份上,保護好自己吧,否則命沒了,有再多銀錢也無用。”
“殿下放心,若你再遭遇刺客,屬下必定第一個躲開。”
這次來青石縣,為了避免重蹈覆轍,她早有準備。
話音剛落,馬車突然往右一傾,坐在左側的孟晚尋重心不穩,往地上撲去。
依舊是趙舒岸揪住她的後衣領,將她拽到自己身旁坐好。
“莫要壓壞了本王的蘭草。”
馬車外傳來寄風的聲音,“殿下,馬車駛進山林了,道路崎嶇,變得顛簸了。”
孟晚尋被勒得臉色通紅,暗自發誓,從青石縣回來一定要學會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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