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白三九看到雲江天,忙迎了過來,“雲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了。”
“白老闆客氣了。”雲江天拱手回禮,“我來這裡找個人,人稱胡老大,不知可方便。”
清瘦的白三九,渾身散發出文質彬彬的書生氣,與這裡的酒味歡色格格不入。
“當然方便,白虎,帶二位去找胡老大。”
“多謝。”
孟晚尋朝他點頭示好,跟隨白虎朝大堂側門走去。
推開側門,一條往下蜿蜒的陡峭石梯映入眼簾。
白虎領著孟晚尋和雲江天往下走去,“這底下是賭場,胡老大今晚剛好留在這裡。”
下到樓梯底部,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幾張大賭桌,以及擄袖揎拳虛張聲勢的賭徒。
白虎似搜捕獵物的猛獸,目光掃過人群,停在賭場西南角落。
他指著一位瘦瘦高高的的身影,“那就是胡老大。”
看到胡老大的臉,孟晚尋詫異道:“怎麼是他?”
雲江天朝那邊望去,“你認識?”
“白虎兄弟,來月樓賭錢的,想必都財力雄厚吧?”
白虎冷冷一笑,回道:“這位小兄弟頭回來吧,來這裡的只有賭徒,不論貧富。
只要不欠賭場的錢,就算你是路邊乞丐,照樣是我們的貴客。”
“那胡老大呢?”孟晚尋繼續問道。
“他啊,以前為了來月樓,外面欠了不少債,聽說最近發了一筆橫財。”
說到這裡,白虎行了行禮,“二位請自便,我就不打擾了。”
月樓尊重客人的隱私,就算是官府問話,他們也點到為止。
白虎就算知道胡老大如何發的橫財,也不會告知他們。
雲江天拍了拍孟晚尋的肩膀,笑道:“別愣著了,去探探那位橫財哥的口風。”
孟晚尋扶了扶臉上的面具,隨雲江天來到了胡老大的賭桌。
二人都是便服,眾人只當他們也是來賭錢的。
雲江天擠到胡老大身邊,熱情地問道:“胡老大,今日手氣如何?”
孟晚尋站在眾人身後,厭惡地看著賭得昏天暗地的胡亮。
她沒想到胡亮不僅好賭,還是個柺子,難怪胡老太太對買賣兒媳與孫女如此熟練。
胡亮擺擺手,高聲道:“甭提了,晦氣得很。”
他對面的賭徒笑道:“嗐,你最近腰包那麼鼓,輸這點銀子算得了什麼。”
孟晚尋聞言,拉住準備表明身份的雲江天,搖了搖頭。
雲江天走出人群,低聲問道:“怎麼了?不帶回順天府嗎?”
“再等等吧。”孟晚尋神情沉著,已有主意,“時間還早,再讓他賭一會。”
這種嗜賭如命的人上了賭桌,不輸到身無分文不會離開的。
三更天,胡亮摸了摸身上,氣得用力錘了一下賭場,“媽的,今天太黴了,不然就賺大了。”
就等著這一刻的孟晚尋,勾起一抹笑意,將沉甸甸的銀子放到胡亮面前。
“俗話說否極泰來,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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