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筱雨過來時,劉呂調侃道:“玉公子,天水宗的那小美人看樣子是被你迷上了。你看她過來時,多急啊!”
“劉縣令,你這麼為老不尊,你縣裡的百姓知道嗎?”
“當然知道,長陽縣內,誰不知道我不叫劉呂叫流氓。”劉呂大笑道。
許筱雨好似沒注意到劉呂他們似的,直接向尹天羽說道:“玉公子,你居然也在這裡,看來我們很有緣嘛!”
“是有些緣分,你是來參加南山院的秋試的嗎?”
“嗯!”
“玉公子,等下你會為我加油嗎?”
“當然會,你的實力,是能夠贏的,就是易水劍有些瑕疵,如果避免一下,肯定能贏的。”尹天羽道。
“呃?玉公子還知道我的易水劍有瑕疵?”她有些驚訝。
“在天水宗時,你練劍時看到。你易水劍第三式時,放慢劍速,不要過快、第五式時,真氣要比其他式時多一些;第六式時……”
尹天羽這一說,何止是一點點瑕疵,許筱雨的大部分劍招都有問題。
在許筱雨聽得異常認真的時候,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玉公子,雖說你是我師妹的救命恩人。但是,你並不是我們天水宗的修士,對於易水劍怕是沒有什麼話語權。你這樣胡亂說,要是導致我師妹本來能贏的,結果卻輸了,豈不是不太好。”
說話的,正是許筱雨的大師兄,那個綠袍公子。
尹天羽看著眼前這個綠油油的人,向許筱雨問道:“他是誰?”
“在下天水宗這一屆的大師兄,陳幌。”許筱雨還未說話,他便搶答了。
“嗯!”一旁的許筱雨向尹天羽點點頭。
“天水宗大師兄?我不認識你吧!找我有事嗎?”尹天羽眯著眼,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從他的身上,尹天羽嗅到了很大的醋勁,倒是讓他覺得有趣。
“我本來是過來感謝你對我師妹的救命之恩的,但看你剛才在這裡誤人子弟,我覺得這感謝也不需要了。師妹,我們回去吧!好好備戰。”陳幌冷冷地道。
“感謝這種事,筱雨已經感謝過了,我需要你一個大男人的感謝做什麼?”尹天羽玩味地笑著說。
陳幌的臉瞬間綠了,正好可以和一身綠袍契合。
筱雨已經感謝過了。
我需要你一個大男人的感謝做什麼?
這兩句話放在一起,足以讓他聯想到許多不可說的事。
“師妹,你沒看到他現在和長陽縣的人在一起嗎?我看他就是與長陽縣合謀,為了做出英雄救美的戲碼。”陳幌惱羞成怒地道。
“這位小朋友,當初要不是玉公子,你師妹就在我長陽縣牢中了。還什麼英雄救美的戲碼,那這英雄救美的機會給你,你可敢去我長陽縣救你師妹?”劉呂在一旁冷諷。
他那一聲小朋友,在陳幌聽來,更是格外的刺耳。
陳幌的年紀,在他面前,確實算是小朋友。
只是,有的事實,說出來就會有一股怪味。
“你長陽縣要是敢抓走我師妹,我天水宗定會移平你長陽縣。”
陳幌不屑地看著劉呂,一個小小的縣令,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這些宗門在天桓府面前,很弱小。但這些縣城在宗門的面前,又何嘗不是同樣的弱小。
“是嗎?”劉呂身旁的樊丞身上殺氣盡顯,看著陳幌的眼神,讓陳幌不由打了個寒顫。
“玉公子,我們先過去了。”許筱雨與尹天羽說了聲,然後又叫上陳幌:“大師兄,我們該回去。”
她倒是想要多在這裡一會,但她擔心,在這裡待著,陳幌怕是要和尹天羽他們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