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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羽看上官織的這眼神,聽她這語氣,頗有一種抓姦的感覺。
“風鳴和風謠比較複雜,這兩人……”尹天羽將風謠、風鳴的事與上官織娓娓道來。
上官織只是聽太皓宗的人通知尹天羽贏了,尹天羽與太皓宗化干戈為玉帛了。但是,在太皓宗發生的具體事宜,她並不知道。
聽了尹天羽說完後,她也不在意這兩個女人。不過,她隨後又詢問:“那個九溪宗的人呢?”
“九溪宗的那個是他們的繼承人,九溪宗的宗門規矩織姐你也是知道的。她跟著陳瀚來護送,就是為了討教九溪宗的功法、武技,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尹天羽鄭重地道。
“宗門規矩那東西是死的,誰知道她一個小女孩,會不會把持不住青春的衝動。”上官織哼道。
“織姐這麼相信我的魅力嗎?織姐放心,就算她把持不住,我也是把持得住的。”尹天羽拍著胸脯道。
“不和你貧嘴了,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自己切記,不可大意。”上官織嚴肅地道。
“嗯!”尹天羽重重地點頭。
他經歷了這次在天音樓的事,以後肯定不敢疏忽大意了。畢竟,他可沒有殷九豪的那重活的本事。
翌日,上官織離開了天音樓,回了蒼梧山。
因為昨天誤會解除,尹天羽又彈奏那一曲驚世的《鳳求凰》,所以今天走在天音樓宗門內,他們的弟子見到尹天羽無不是客氣地行禮,他們的眼中也有真實的崇敬,而非之前的虛偽笑意。
為了防止之前的事再發生,這一次木金炎也不敢讓尹天羽獨自一個人了。在游完天音樓的時候,他也是緊隨其後。
七日的安寧,很快便過去了。
尹天羽也終於將天音樓的那嗩吶曲破陣給提升到了圓滿。
本來,按照以前的約定,他是與天音樓要有一場比試的。但因為天音樓發現之前那是一場誤會,所以,比試也不需要進行了。
而且,天音樓也不知道是覺得愧對尹天羽還是別的緣故,他們也沒請尹天羽在此給他們宗門開講,直接讓尹天羽他們離開了。
尹天羽本來就是想要越快解決這些瑣事越好,能夠離開,那就儘快離開。
石崇寺,在天音樓的西邊,乘坐獸車,需要行一天的時間。
一路上,都比較正常,並沒有什麼插曲發生。
順利來到石崇寺,石崇寺是一座建立兩千年的寺廟,南方寺廟極少,像石崇寺這樣有知名度的也就是三個,所以,這石崇寺的弟子眾多。
而且,石崇寺這還和其他的門派不一樣,在這裡,有許多的凡人。
這些人是香客,他們是來祈福禱告的。
尹天羽前一世,那是將科學的時代,尚且有那麼多人信仰神仙佛陀,更何況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個神鬼皆有的世界。
這獸車來到廟門外,石崇寺的人紛紛出迎,寺裡的香客紛紛走出來,檢視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讓主持以及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師也出迎。
幾輛獸車之上,木金炎他們紛紛下來,最後尹天羽才從車中下來。
石崇寺的主持走到尹天羽面前,單掌施禮道:“貧僧戒語見過使者大人。”
“戒語大師不需客氣,你們石崇寺這裡人多,這些繁瑣的理解就不必了。給我安排一個住處就行,我不打擾大家。”尹天羽道。
“使者大人,你們隨我來。”戒語大師請道。
他將尹天羽等人請進寺內,尹天羽他們一走,這些香客覺得無趣,也就各自散開了。
這些普通人對於武林之事,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他們也知道,石崇寺也是歸附於蒼梧山的。剛剛聽戒語大師稱呼尹天羽使者,那相比是蒼梧山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