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欣更加疑惑不解,臉上盡是探究,道。
如此強勢的宴會,她要是沒聽說過,幹脆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隨著李冰若說起賽車宴會的事情,蔡佩真眼中出現慌亂之色,連忙朝自己女兒使眼色,叫她別說。
賽車場地的事情可非常不地道,如果被袁欣知道,那麼最後的底牌,就會徹底失去作用。
對於自己親生母親的眼色,李冰若絲毫不理會,自顧自給袁欣講述起來那天的事情。
她講的繪聲繪色,栩栩如生,彷彿能讓人身臨其境,一絲不漏給講述了出來。
袁欣聽說那賽道的恐怖,雖然沒有親臨賽車場,但她也知道其中的兇險,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隨著自己兒媳婦把事情經過講述完畢,她的臉色已經黑的如同鍋底,眼中有著怒火在燃燒。
她是商界女強人,把賽道的種種兇險都在腦子中模擬了一遍,最後得出個結論。
那就是李家想要謀殺她未出生的“孫子”。
此刻,她看向蔡佩真的目光,沒有了之前的熱情,盡顯冷酷與間隙。
敢謀害她未出生的“孫子”,沒有去法院告他們,就已經是她劉家仁慈。
現在倒好,居然厚著臉皮來要那挖坑的家夥,真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
“丈母孃,小舅子你可以帶走,但我希望,他別出現在魔都,否則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的命。”
劉恆穿著身休閑服,冷冷看了眼氣場十足的蔡佩真,不冷不熱的說道。
“恆兒,這可是謀……”
老媽袁欣聽說自己兒子要放那混賬一命,眼中全是不滿,開口就欲制止他的行為,可是卻被他揮手打斷。
“不管怎麼說,若庭也是我小舅子,放他一馬,不礙事。”
他瞳孔中盡顯冷漠,但嘴裡的話,卻與眼神不對洽,真是奇怪。
劉恆這是給李冰若面子,不管怎麼說,李若庭都是她一母同胞的親生弟弟。
自己要是不放他一馬,這會讓他媳婦兒難堪。
坐在沙發上,漫無經心看電視,實際上一直側耳傾聽的李冰若,聽見自己老公要放弟弟一馬,心中不由鬆了口氣。
不論怎樣,她也是從李家出來的,要是讓人知道弟弟犯了錯,她死命追究,這還不成為笑料啊。
強作鎮定的蔡佩真,聽見眼前的青年,同意放自己兒子一馬,緊繃的臉上,再次出現職業性的微笑,並沒有開口詢問,而是等待劉恆告訴她李若庭的下落。
“xx地區xx路x城郊102號倉庫。”
劉恆看了眼滿臉期待的丈母孃一眼,暗道:就這顏值,恐怕跟王祖賢相比都不遑多讓,難怪可以生出禍國殃民,一笑百媚生的女兒,果然是基因好的問題。
他雖然驚嘆自己丈母孃的容顏,但卻沒有什麼驚訝,將李若庭的訊息,告訴給了這個女人。
“告辭。”
得到確切答案後,蔡佩真一刻也不想多留,看也沒看自己女兒一眼,邁著大步朝城堡外走去。
彷彿在她的世界中,女兒不是她的心肝寶貝,只有兒子是。
她想的沒有錯。
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不能為自己養老送終,兒子就不一樣了。
那是實實在在,能陪伴她終生,給她養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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