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狠狠瞪了眼陳萼之後,龍女哼道:“你不是認準了是太子下的手麼,去他府上興師問罪便是!”
陳萼目中射出了看白痴般的光芒。
楊嬋忙接過來道:“陳狀元,太子自己不可能做這事的,必然是安排下面的人去做,如果你暫時不想和太子把關係鬧的太僵,不如從他下面人著手,其實很好排查的。”
“哎~~”
陳萼嘆了口氣道:“紫薇大帝把大唐國祚託付於我,可太子還沒登基,就對我下手,他孃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我出去一下,這事根本就不需要排查,直接讓朝廷為我平反。”
說著,就轉身而去。
如今陳萼也不騎馬了,騎的是得自於吉祥天的傀儡騾子,活靈活現,和真的騾子幾乎沒有區別,很快,陳萼來到楚國公府。
府邸一片素白,正辦著喪事,不時有前來弔唁的故交好友進進出出。
“是他?
“他怎麼敢來?”
“嘿,有好戲看啦!”
有些人曾見過陳萼,現出了興災樂禍之色,甚至還有人正準備離去,也不走了,跟著陳萼回返靈堂。
“嗯?”
跪在棺前的李令月美眸微眯,見陳萼過來,也有些驚訝。
陳萼則是眼前一亮!
都說要想俏,一身孝,李令月一襲素服,把整個人襯托的清雅脫俗。
李令月留意到陳萼的眼神,莫名有些羞喜,但隨即就意識到身處的場合,忙低下頭。
在這個時空中,李令月並未與武攸暨圓過房,也沒有子女一說,而武攸暨與前妻無所出,因此,與李令月一同跪在靈前的,是與薛紹生的兩子,薛崇訓與薛崇簡。
見著陳萼,均是面現不善。
畢竟沒有誰,會對勾搭自己母親的男人報以好感。
陳萼無視諸多複雜的目光,找僕役要了一把香,剛持著香,正要向武攸暨的靈牌行禮,卻是砰的一聲,香爐炸了,香灰濺的四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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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開玩笑,給武攸暨十個膽子,也不敢受陳萼一禮啊。
賓客們不明就裡,面面相覷。
只有李令月暗哼一聲,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嘛。
陳萼索性不再進香,看著武攸暨的靈牌,負手道:“武兄,你身負惡名而去,想必死不瞑目,你又暴斃而亡,害了我和長公主,讓我倆蒙受不白之冤,你說該如何是好?”
“陳狀元,你是來弔唁的,還是來找事的?”
吏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宋璟不悅道。
“嘭嘭嘭!”
宋璟的指責聲剛落,棺材裡突然響起了敲擊聲,好象有什麼急事,越敲越急。
“啊!”
有婢女嚇的尖叫。
這可是靈堂靈異啊!
即便是一眾前來弔唁的官員,面色都不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