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萼知道楊嬋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小脾氣上來了,這時要表現出大男人的包容,於是忙伸手喝止:“別動!”
“這……”
楊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真不動了。
陳萼暗暗一笑,快步繞到她背後,半摟著替她戴起耳璫。
楊嬋燒的臉通紅,卻並未阻止,只是不憤的拿肘子向後輕捅了捅。
這分明是鼓勵啊,陳萼摟的更緊了些,楊嬋也微微眯上雙眸!
耳璫的外形是稜柱型吊墜,並非在耳垂穿孔戴上,而是繫上耳旁的髮髻。
事實上經大量考古研究確認,華夏上古和中古時期,女性並不流行在耳垂上打孔,而是把耳飾繫上耳旁的髮髻,穿孔是來自於蠻夷和邊疆的習俗,被認作是一種卑賤的行為。
儘管這裡是四大部洲世界,不能等同於華夏古代,但無論溫嬌、楊嬋還是龍女,又或者稍微有些身份的女性,均沒有在耳垂打孔的習慣。
“你們在做什麼?”
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
陳萼和楊嬋同時看去,就見楊戩手持三尖兩刃槍,氣憤的大步走來。
“哥?”
楊嬋連忙掙開陳萼,神色有些不安。
“哼!”
楊戩哼道:“陳狀元,你是幫過我們兄妹,但是你的情況你自己清楚,如果你真為楊嬋好,就不要來打擾她。”
“哥,你怎麼能這樣說?”
楊嬋不滿道。
楊戩不理楊嬋,只是看著陳萼道:“我這妹妹有點傻,耳根子軟,很容易聽信甜言蜜語,如果你陳光蕊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哪怕你已經有了妻子,只要我這傻妹妹心甘情願跟著你,我也捏著鼻子認了,可是你說……以你現在四面楚歌的處境,你能給她帶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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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的事不要你管!”
楊嬋也急了,跺了跺腳,大聲道。
陳萼挺尷尬的,如果他仍是單身,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和楊戩分辯,可是他有了妻室,底氣不足,於是擺了擺手:“三聖母不必氣惱,其實令兄的指責也有些道理,以我的身份確實應該先解決了身邊的麻煩,令兄雖說話難聽,但也是為你好,我先走了,希望你莫要遷怒於令兄。”
然後深深的看了楊戩一眼,閃身而去。
“哥,你滿意了吧?”
楊嬋氣的眼圈都紅了。
楊戩沉聲道:“妹妹啊,你果然是傻,你就是因為和他走的太近,已經不自禁的捲入了旋渦,要不然那鎮元子為何會收你為徒?陳狀元都能看明白,怎麼你還不明白?我知道你怨我,不過沒關係,我是你哥,不會允許你做傻事,你自己好好想想。”
說著,便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楊嬋怔怔站著,緊緊咬著嘴唇,思緒如潮水般翻湧。
‘哥,你不就是擔心我受陳狀元的牽連麼?可我若事事躲在他的背後,將來我又怎能心安理得的與他在一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做不到,倘若此劫真是我楊嬋的劫數,那我也無怨無悔!’
剎那間,楊嬋的美眸中,射出了堅毅之色。
是的,性格恬靜並不代表內心軟弱,相反,楊嬋是個內心極為剛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