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萼誇了句。
溫嬌一出手就取了只妖怪的性命,歡喜的猛一揮劍。
陳萼則把那小妖的屍首拖去樹林子裡,揭開匣兒觀看,是一封請帖,寫著:“侍生熊羆頓首拜,啟上大闡金池老上人丹房:屢承佳惠,感激淵深,夜觀回祿之難,有失救護,諒仙機必無他害,生偶得佛衣一件,欲作雅會,謹具花酌,奉扳清賞,至期,千乞仙駕過臨一敘,是荷,先二日具。”
“好東西!”
陳萼嘿嘿一笑,正欲把匣子收好,卻轉念一想,劇情中有悟空變化為金池長老的橋段,自己不妨成全他,於是扔在路邊,屍體則扔在較遠處,與溫嬌再次躲藏起來。
不片刻,悟空已在觀音禪院吃了齋飯,便復駕祥雲,又去找尋,正見道旁的匣子,開啟一看,呵呵大笑:“那個老剝皮,死得一毫兒也不虧,他原來與妖精結黨,老孫還記得他的模樣,索性變做那和尚,往他洞裡走走,看我那袈裟放在何處,假若得手,即便拿回,卻也省力。”
隨即悟空搖身一變,化為金池長老,徑直去往黑熊精的洞府,雖然他自恃使得一手好計,可人家黑熊精也不傻,因那隻被溫嬌斬了的小妖屍體被尋到,立時識破了悟空的偽裝,又是一番打鬥,雙方平手,悟空悻悻而歸。
小萼正指著悟空帶回袈裟呢,這一見空手而歸,頓時不悅道:“怎麼這番還不曾有袈裟來?”
悟空並無羞窘之色,從袖中取出貼子,遞給小萼,並將經過解釋一番。
小萼問道:“你手段比他如何?”
悟空吞吞吐吐道:“我也強不了多少,只戰個平手。”
小萼本就不大瞧的起悟空,他是狀元的兒子,母親是宰相之女,即便他對陳萼的父子之情非常淡薄,但陳萼的才華還是很讓他欽佩的,比如臨別時贈的那首詩,越品越有滋味,盡顯大家風範。
而悟空只是妖猴,又是待罪之身,跟著自己去西天取經,是將功贖罪啊!
此時聽得悟空與那妖怪只能戰個平手,頓時臉一沉道:“你這猴頭,要不是你好擺弄,會生出這般事端?菩薩既舉薦你隨我西行取經,理該有幾分本事,五百年前你又大鬧過天宮,總是自誇十萬天兵都奈何不得你,怎麼今日連個妖怪都降伏不了?為師的袈裟如何回來?”
“滋滋~~”
悟空被說的惱羞成怒,呲牙咧嘴,抓了抓腮,目中隱有兇光閃現,但是他頭上被套了緊箍咒,不敢造次。
同時他也有些訥悶,自己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時候多威風,那麼多天兵天將都奈何不得他,既便是楊戩,也周旋了好久,才冷不丁被哮天犬咬了一口,失手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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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認為自己不如楊戩,要不是楊戩多了條狗,誰勝誰敗還兩說呢。
可是五百年後,重見天日,本欲大展身手之時,隨隨便便一個熊妖就讓他無計可施,又被小萼當面責怪,面子頗為掛不住。
“罷了,罷了,袈裟乃身外之物,不要也罷,到了西天,不過是丟了件袈裟而己,想必佛祖不會怪罪,明日咱們繼續西行!”
小萼到底是陳萼的血脈,哪怕被菩薩歪曲了十八年人生,但在為人處事上,還是有幾分陳萼的厚黑風範,這時,便故作不在意的使出了激將法。
悟空一聽就急了,尖聲道:“這樁事都是觀音菩薩沒理,她有個禪院在此,受了這裡人家香火,又容那妖精鄰住,我去南海尋她,教她親來問妖精討袈裟還我。”
“呵,能尋得菩薩來,也算你本事!”
小萼冷冷一笑。
悟空心裡憋屈的很,不再言語。
好容易捱到天亮,悟空一個筋斗雲翻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