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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紫竹林!
“菩薩,菩薩,大事不好了,那涇河龍王沒被天庭斬去,死裡逃生啦!”
觀音正高坐於蓮臺之上,閉目推衍天機,木吒卻是慌慌張張來報!
“哦?怎麼回事?”
觀音徐徐睜開眼睛。
龍女也不敢置通道:“怎麼可能,那孽龍犯了天條,都被押上了天,就等著午時三刻處斬呢,如今時辰已過,怎會沒被斬去?”
“功虧一簣,功虧一簣啊!”
木吒重重拍了下大腿,恨聲道:“菩薩,弟子已經打探清楚了,全是那陳萼壞了菩薩的好事,本來涇河龍王已經被綁上了剮龍臺,由魏徵處斬,魏徵也藉著與唐皇奕棋的機會元神出竅,候在南天門,可是那陳萼匆匆趕去宮中,從唐皇手裡把魏徵帶了出來,又送去青樓,並著人在魏徵家附近散播魏徵呷伎的訊息,驚動了魏夫人裴氏。
裴氏氣急敗壞,親自去往青樓找到魏徵,大聲吼叫,震盪了魏徵元神,使之重創,跌落下界,未能斬得那頭孽龍,南天門守將增長天王以過時不斬為由,把那孽龍給放掉啦!”
“該死!”
龍女氣的大罵:“那陳萼為何總是一再和菩薩做對?菩薩每每寬大於懷,不與他計較,他卻把菩薩的慈悲當成了退讓軟弱,此人斷不能留!”
觀音的臉色也是難得凝重,嘆了口氣:“佛門慈悲為懷,怎能殺生?此話休要再提,唉,一步差,步步差,涇河龍王不死,貧僧就沒法將唐皇的魂魄帶去地府,曉以佛法,示之以延壽之恩,水陸法會怕是玄了,金蟬子得不到唐皇之命,如何西行取經?”
木吒咂了咂嘴,不解道:“本來我們的計劃天衣無縫,張稍和李定是在家修持的居士,由他們出面,引發涇河龍王的怒火,再由弟子扮作袁守誠與之賭鬥,誘使那老龍私自增減雨水,觸犯天條,由魏徵斬了,可那小子一出手,就好象點在了死穴上,弟子不由想到了劉洪之死,本也是一環套一環的計劃,被那小子擇一擊破,細思起來,兩者何其相似?菩薩,莫非那陳萼背後有高人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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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心神微動,各路面孔,如三清、玉帝、諸御、諸老在腦海中一一閃過,又依次排除,她不認為這些有資格作棋手的神仙會以區區一個凡人為棋子與佛門對奕。
再退一步說,因每十二萬九千六百年一次的大劫存在,天庭的各路勢力並不會做你死我活的鬥爭,因為大劫一來,一切化作飛灰,又得重頭開始,死鬥沒有意義。
大家通常是鬥而不破,有好處一起分潤,不會明目張膽的去拆另一方的臺。
可是問題又來了,陳萼只是一個凡人,最多心思狡黠些,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指點,怎可能連續兩次都以同樣的手段精準破去佛門的計劃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觀音道:“水陸法會,不僅僅是金蟬子成道的契機,也事關我佛門氣數,不容有失,可那唐皇今年將壽盡,太子繼位,又會多生事端,你倆可有善策?”
龍女美眸中狠厲之色一閃,便道:“菩薩,不如想辦法把太子給弄掉,從諸皇子中選擇一個支援佛門的登基,豈不是一了百了?”
“不妥!”
觀音立刻擺了擺手:“廢立滋事體大,因果牽扯過深,斷不可為。”
“這……”
龍女沉吟起來。
木吒道:“菩薩,那陳萼被任為太子詹事,是太子身邊的近臣,或許……水陸法會還得從他身上著手。”
龍女秀眉一皺道:“此人不安本份,屢次與佛門作對,又因菩薩施法,以夢幻泡影替換人生,致使他揹負汙名,怕是與我佛門不共戴天呢,與他能談出什麼?”
木吒無奈道:“不管怎麼說,他在血脈上是金蟬子的父親,難道他不在乎父子之情?談一談總是沒錯,至少能摸清楚他到底想怎樣。”
“嗯~~”
觀音點了點頭:“也罷,你去和他談一談。”
“弟子遵命!”
木吒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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