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楊嬋相反,龍女則是心神不安,陳萼在江州為楊戩立廟,相當於把江州變成了楊戩的道場,不相干的神仙再也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了,來之前必須要報備,幹什麼的,打算呆幾天,得到楊戩的認可,才能進來。
換句話說,再想害陳萼,已不是那麼容易了。
可是要想阻止此事幾乎不可能,連玉帝都干涉不了,因為江州民眾踴躍捐款,自發的邀請楊戩來江州坐鎮,而民心上應天道,強行阻止楊戩在江州設立道場,是逆天道而行。
玉帝不會如此不智。
這讓她有種緊迫感,對付陳萼還要加快進度啊!
“諸位,立廟一事,容後再議,如今時辰已至,先請入席,陳某來遲,容我自罰三杯!”
這時,陳萼大聲疾喝,各人紛紛回了座席,酒宴正式開始!
前世陳萼就是酒場痞子,酒文化玩的順溜,飛天茅臺兩瓶不倒,二鍋頭一杯醉,而這個世代的酒還不是蒸餾酒,度數低的可憐,他帶著抱著小萼的溫嬌穿梭於席中,向來賓敬酒,氣氛極其熱烈。
“老爺,我記起來了,這女子就是那日的女子啊!”
跟在陳萼身後倒酒的李彪,在走到龍女那一桌時,終於認了出來,連忙湊頭向陳萼小聲道。
“哦?莫要聲張!”
陳萼眼神一閃,目前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這一桌坐著洪江龍王、法明、楊嬋、龍女與幾個老夫子,他留意到,洪江龍王似乎對李彪所指的女子很是敬畏,不過他沒有立刻詢問,而是照常敬酒。
不知不覺中,酒席到了尾聲,賓客們紛紛告辭,陳萼藉著相送洪江龍王的機會,邊走邊道:“老龍王的恩德,陳某銘記於心。”
“陳狀元客氣啦,老龍舉手之勞而己。”
洪江龍王呵呵笑著揮手。
他在席間,巧妙的開脫了自己與陳萼及時趕回之間的關係,龍女暫時不會找他麻煩,不由心情大好。
陳萼問道:“對了,席中那倆女子是誰?看著面生的很啊。”
洪江龍王回頭偷看了眼,才道:“其中一名乃是東海龍王家的七公主,觀音坐下侍女,另一名老龍也不清楚,想必身份不會低於七公主。”
陳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那位龍女搞的鬼。
“多謝龍王提點,他日再去龍宮拜訪!”
陳萼拱了拱手,送走龍王之後,就回到了那一桌。
楊嬋與龍女正在離開,陳萼卻喚住道:“可是龍女,能否借一步說話?”
“哦?”
龍女妙目一閃,她沒料到陳萼竟敢主動來找她,略一沉吟,便點點頭道:“姐姐稍等我一會兒。”隨即與陳萼去向一邊。
龍女是神仙,雖然沒法直接對陳萼動手,可她的目光銳利如刃,渾身充滿著凜然不可侵犯的聖潔感,不過讓她再一次意外的是,陳萼居然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
要知道,比瞪眼也是心理素質的一項重要指標,反正龍女不敢殺他,他怕什麼?
至於仙威,那更是笑話,他的丹田有陰陽太極圖,直指天道,龍女除了法力比他渾厚,論起道行,未必如他,論起功德,一絲全無。
而且陳萼的目光中,還帶有一種男人對於美女的天然侵犯性。
好一會兒,龍女見目光不起效用,厭惡的皺了皺眉,問道:“你找我出來做什麼?”
陳萼道:“你身為東海龍王的七公主,又是觀音座下侍女,居然對我老母使用迷心術,你就不怕我一封青辭把你告上天庭?”
“口說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