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很晚了,你和玲兒都睡吧。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吧。”她倒要看看堂堂四皇子赤裸身身體回帳篷,被這麼的家丁和侍衛瞧見,他還有什麼顏面。
他雖然救了自己,但自己也救過他一命,一命抵一命,現在最多也是互不相欠。
現在捉弄一下他,誰讓他在湖裡也不吱個聲,害的自己在他面前差點曝光了身子。
天剛剛亮,隊伍就整理好,準備出發。
宋子星伸了個懶腰,經過兩天,感覺身體好了很多,身子輕盈許多。
若是派她一個人去江南,用她一遁千里的遁地術,這個時候恐怕早已在南方了。
不過,在父親的面前,免得多事,還是得低調些。
郊外清晨的空氣果真比京內好很多,一股香味伴隨著松樹碰觸到她的嗅覺。
她跟著香味,來到一個帳篷的後面。
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低著腦袋,右手用木勺在鍋裡攪拌著什麼。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大廚的名字叫穆堂嶽。
對於這個人的初次印象,不太好,甚至有種害怕看見他的眼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打算掉頭就走。
偏偏他卻叫住了她,她邁開的腳步懸在空中。
“早膳做好了,三小姐既然來了,不打算嘗一嘗嗎?”
聽見吃的,她本能的嚥了口口水,轉過身子,“那個……我不餓。”便打算就要走。
一個轉身,腦袋瓜子結結實實的撞到什麼堅硬的物體上。
她剛想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看見她站在這,還偏往這來。
那堅硬物體的主人先開了口,“昨夜偷窺本皇子洗澡,今天早上便著急投懷送抱,三小姐果真是迫不及待啊。”
是南宮奕!
他說什麼,她偷看他洗澡?
大白天的做春夢吧。
她承認,昨天夜裡的時候,她偷看了兩眼,誰叫他的身材這麼好,不看豈不浪費這個機會了。
但是,當他的面,打死也不能承認。況且,還要這個穆呈嶽在場。
她剛抬頭,頭皮上傳卻傳來一陣麻痛。
拉卡拉卡,她的頭髮勾到南宮奕衣服上的玉扣上了。
她低著頭,只看見他的裙邊是褐色的,這也難怪,他昨天穿的黑色長褂已經被自己放在了一處隱秘之處,除了她,恐怕再有第二個人知道了。
不過,她挺想知道,這個堂堂的四皇子是怎樣狼狽的爬上岸邊,是不是揪下樹上的樹葉遮了身子回帳篷的。
“痛痛痛——”她越拉扯,頭皮處的痛感更加強烈。
“你別動!”南宮奕也沒想到,她的頭髮居然能勾在自己的衣服上,忽而,他的嘴角下沉,這還不怪她自己,若不是她昨夜拿走了自己的衣裳,今日他也不會穿著帶著玉扣的衣裳。想到這裡,他故而說到,“那個誰,有剪刀嗎?”
剪刀?
難不成他是要剪了自己的頭髮。
古人有云,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頭髮可不能隨意剪得。
穆呈嶽原本緊鎖在南宮奕的目光收了回來,答道,“剪刀沒有,菜刀倒是有一把,可用?”穆呈嶽積極的扔過來一把磨得蹭亮的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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