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呢,而是要借她的手,難道他打不過貝貝?或是有別的原因?
遲雪胡思亂想一通。
就在這時,牢房外面的鐵門再一次被開啟,哈爾一人步了進來,遲雪站起身子,對上哈爾的眼神,總覺得怪怪的,“哈爾,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哈爾抬手毀去了牢房外面的結界,用鑰匙開啟了牢門,自己走了進來,遲雪指了指他,“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要引血無痕嗎?”
遲雪點點頭,不明所以。
“過來。”
遲雪卻往後退去,陡然,一道藍光射入了她的眉心,速度非常快,她根本來不及躲,腳步一動,身子化作一道白影,出了牢房,卻在接近鐵門的時候,倒了下去,腦子昏昏沉沉的,回頭望向哈爾,只見得他的身影層層疊疊,隨即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跟我來。”
遲雪爬起身,跟著哈爾出了牢房,動作僵硬,眼神空洞,如同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
進入一間精美的房間,哈爾關上房門,把遲雪扶到床邊坐好,用一種很輕柔的聲音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遲雪。”
“多大?”
“十四。”
十四?哈爾略微皺眉,“到底多大?”
“十八。”
“家在哪?”
“沒家。”
哈爾有點懷疑自己的催眠術了,“到底在哪?”
“阿羅村。”
“再說一遍。”
“顧雅城。”
“再說一遍。”
“忘了。”
哈爾把手伸向遲雪的胸前,去解她的衣服,見遲雪沒有任何反應,應是他多想了,於是收回手,再次問道:“你夫君是誰?”
“煉獄。”
哈爾眼中露出一絲喜色,“他人呢?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他…”遲雪掙紮著,似要清醒,哈爾見此,又往她眉心注入了一道藍光,遲雪再次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