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y市不聽話,就趁早滾回你的國家。”傅宴西聲音很冷,冷到江楓林想到上一次惹到傅宴西的人,被扔到了鬥獸場裡,活生生的被咬死了的那個人。
“我知道了。”江楓林轉身離開。
一走進房間,就聽見悠揚的曲聲,傅宴西進來也沒有打斷拉琴者的興致。
艾酥拉著小提琴,渾身籠罩著一種光環,自信的光環。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她垂眸,猶如精緻的天使,一舉一動皆是風情。傅宴西被這樣的艾酥深深的吸引。他注視著艾酥,像是看著至寶。
一曲終了,艾酥鞠了個躬,就像站在舞臺上,舉止之間,皆是優雅。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來,艾酥眼裡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眼淚。好久,沒有聽到有人為她歡呼。哪怕就是這些朋友,也讓艾酥感受到久違的成就感,這遠比拿下rt的合作更加有成就感。
“艾酥,深藏不露啊,這麼高雅的玩意兒都會。”陳竺誇讚道,她曾經也學過一點小提琴,後來覺得太無聊了,就放棄了。
“它,是我曾經最引以為傲的。”艾酥撫摸著小提琴,突然大哭起來。
“爸爸,爸爸!你聽聽我的小提琴啊!”
傅宴西擠過人群,艾酥已經哭的不能自己,抱著小提琴就是一頓嚎啕大哭。艾酥看到傅宴西過來,抱著他的褲腿:“爸爸,你來了嗎?爸爸?”
同行的人一看到是傅宴西,三魂七魄都被嚇散了,只想把艾酥拉起來。
“爸爸啊……”艾酥抱著傅宴西的腿哭的昏天搶地,稀裡糊塗。
傅宴西一頭黑線,把艾酥拉起來,掐住她的下巴,強迫艾酥直視他。
“你看清楚我是誰!”傅宴西語氣極有壓迫性,艾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與他對視了一眼。
“小哥挺帥,多少錢一晚啊?”
傅宴西青筋暴起,他是真的被艾酥給氣到了。陳竺意識到氣氛不對,連忙打著圓場。
“她今天喝的有點多,傅總真不好意思啊。”陳竺想扶起艾酥,卻被艾酥一把推開,艾酥嘴裡還是在嘀咕些什麼,傅宴西湊近一聽,只聽艾酥說道:“爸爸,我好想你啊,如果你沒有離開,那該多好啊。”
“傅總……”
“沒事,我送她回去。”傅宴西打橫抱起艾酥,有人幫忙開了門,傅宴西揚長而去,包間裡留下了一片靜默的呼吸聲,陳竺心裡還在為艾酥打鼓。
“爸爸!小提琴!”艾酥大哭大鬧起來,直接在車上也不老實。
“繫好安全帶。”傅宴西提醒了一下,但又想著她現在應該沒有意識,就轉過身幫忙系安全帶。
“呀!你幹嘛啊!”艾酥簡直要跳腳,這怎麼出現了傅宴西的臉。
“傅宴西,不是我,不是我爸爸,你別兇我。”艾酥的話前言不搭後語,眼睛閉起來,傅宴西看著她捲翹的睫毛,嘆口氣,給艾酥繫上了安全帶。
第二天一大早上醒來,艾酥發現自己竟然還在自己的身體裡,還沒等她開心一會兒,就聽見傅宴西敲門了。
“今天你開學,還不起來是等著蒼山大學的校長親自來接你嗎?”傅宴西依著門,抱臂看著艾酥。艾酥有些頭疼,昨天喝的有點多了。
“差點忘了!”艾酥緊張的開始找衣服,新學期開學,她身為老學姐答應班長去迎新的。
“快點,我送你去。”傅宴西已經收拾妥當,轉身下樓去等艾酥下來。
艾酥今天穿了白色短袖和牛仔短裙,扎著高馬尾畫了個淡妝,看起來元氣滿滿。
“走吧。”艾酥叼了塊麵包,揣著一瓶牛奶就準備出發了。
剛一到大學門口,路就已經堵的水洩不通。傅宴西一手支著頭,一手扶著方向盤,冰冷的臉上寫滿了我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