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男人突然出聲,語氣低沉冷冽,讓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傅宴西從位置上走出來,走到她面前,道:“我幼稚?你不幼稚?不是你說的互不干涉?我不干涉你的學習有什麼問題?”
“你狡辯!”艾酥說不贏他,只能恨恨地咬牙,無力的罵了一句。
傅宴西一步步向她靠近,道:“狡辯?我不是在遵守你我之間的協議嗎?是你不願意跟我交流,聯絡,連每天發生了什麼事,需要注意什麼都沒有告訴我,怎麼掛科了就找我的麻煩?”
艾酥被他逼問的啞口無言,後退了兩步,臉色不太好看的道:“行!是我自己的問題好吧!你能不能讓開?我想走了可以嗎?”
她的態度讓男人微微皺眉,臉色陰鬱,並沒有爭吵勝利後的喜悅,反而更加抑鬱了。
艾酥面色冷漠的想繞開他離開,剛動了一步就被他抓住手臂,用力一拉,將她拉進了懷裡。
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男人強大的氣息籠罩著她,讓她不適的皺眉,掙扎著道:“放開我!”
“來我辦公室一通指責,現在說走就走?道歉呢?”男人的大手扣緊了她的腰肢,低頭在她耳邊沉聲說著。
一種危險的氣息莫名的在空中蔓延著。
艾酥緊張的心跳都快了幾個節拍,掙扎著想要推開他,但兩人之間的力量懸殊實在太大,她根本就是蜉蝣撼樹,沒有半點成效,反而多了種不清不楚的曖昧。
掙扎了會,她認清了現實便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抱著,惱羞成怒的道:“對不起!可以了嗎?”
傅宴西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一隻手扣著她的腰,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霸道的道:“對不起什麼?道歉總該有點誠意。”
艾酥暗暗磨牙,別過脖子想逃開他的鉗制,奈何躲不掉,羞惱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怪、你,是、我、自、己、的、問、題!請傅少爺!傅大總裁!不與我這個小人一般見識!”
一番話她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咬牙切齒的像要將他剝皮拆骨的吞了一般。可見她有多不情願。
傅宴西卻不生氣,反而笑了出來,捏著她的下巴邪笑道:“這才多久沒見,怎麼結巴的?”
“來,張開嘴巴,讓我檢查檢查,看看你誰把你的舌頭給剪了?”
他故意調戲著她,大拇指擦過她的嘴唇,力道有點重,艾酥不舒服的皺眉,罵道:“傅宴西你……”
話還沒有罵完她就愣住了,臉色瞬間爆紅,傅宴西個臭流氓竟然趁她開口說話的時候把手指放進她嘴裡。
這個動作在成年人的世界裡多多少少變了意味,而不是像小孩子嗦拇指那麼單純。
對上傅宴西調戲的目光和促狹的笑,她氣的狠狠地咬在了他的食指上。
傅宴西把她逗的急了眼,這一口是十分的狠,傅宴西臉色瞬間變了,也笑不出來了,吃痛的悶哼,道:“笨狗,你屬狗的啊!鬆口!”
他也不敢直接將手指扯出來,悶哼了幾聲,艾酥才氣消的鬆口。
他一看手指,一圈牙印結結實實的咬在手指節上,還有些破了皮,冒了點血珠,指尖沾了些她的口水。
艾酥得意的挑釁著,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再惹我,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