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邊。”顧盛澤溫柔而堅定的強行將他拉了起來,推了出去。
“……”無情被拋棄的傅司捏著書包帶子臭著臉站了許久,然後怏怏的走了。
行吧,別人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他兄弟為了個女人插他兩刀,這種兄弟,不要也罷,當電燈泡這種事情,他才不稀罕!
人與狗之間的距離就是這麼的遙遠。
沒了人打擾,圖書館安靜的氣息又回來了,兩人繼續複習。
俗話說期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艾酥跟顧盛澤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在外人眼裡,簡直就是形影不離,看得一些人妒忌不已。
從公司實習回來後,艾酥洗了澡,吹了頭髮,舒舒服服的窩在被子裡,眼皮已經很困了,但大腦卻意外的清醒,完全睡不著。
她盯著天花板發呆,不自覺的瞥向放在床頭安安靜靜的手機,心裡五味陳雜。
自從那次超級之後,傅宴西就再也沒有聯絡過她了,兩人的關係直接降到冰點,比先前還是仇人的時候還不如。
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思此,艾酥心底湧起一股子莫名的煩躁,拉上被子矇住頭,打算強行睡覺了。
傅宴西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人綁架,捂住了口鼻,呼吸都不順暢,險些窒息而死。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真實了,傅宴西眼睛一睜,醒了過來。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個噩夢了。
他黑著臉把捂過頭頂的厚厚被子掀開,輕輕的揉著因為缺氧而有些頭疼的腦子,心想這笨狗是對自己深惡痛絕了嗎,藉著矇頭睡覺的機會來謀殺他?
他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好受些了,於是起床洗漱,換上衣服準備去公司。
今天是週末,艾酥沒有課。
他收拾好了之後正準備出門,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傅宴西走了過去,將手機拿起來,待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時,頓時黑下了臉,顧盛澤。
電話響了很久,就在即將結束通話的時候,傅宴西接了起來,語氣冷淡:“什麼事?”
冷淡的語氣讓顧盛澤頓了頓,立馬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柔,道:“怎麼接電話這麼晚,我還以為你睡過頭了。”
睡過頭了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傅宴西內心不客氣的吐槽道,察覺他語氣中的親暱,忍著怒氣道:“有什麼事嗎?”
“你忘記了嗎?我們今天約好了要去圖書館的啊,是不是睡昏頭了?”顧盛澤覺得好笑,調侃道。
傅宴西腦海中回想起先前屬下來說的情況,這段時間,笨狗似乎跟顧盛澤走得很近?
一時間,一股子怒氣瞬間從心底湧了上來,捏著手機的手逐漸用力,指節都泛著青白。
很好,不過是短短几天,她就重回了顧盛澤的懷抱,這女人……
“沒忘,是在學校對吧?我等會兒就過來。”傅宴西臉色冰冷,幽深的眼中冷漠得恍若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