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程靜的老公,聽了後也很是頭疼,“那女人,做事真是夠絕的,程須雯好歹也是她的繼女,遺囑上竟然半點好處都不給她留,還真是不怕受到別人的非議。”
“她怕個屁!”程靜爆了句髒話,罵罵咧咧道:“白織跟我哥感情本身就不是很好,沒見兩人之前經常吵架吶?”
說著,她用手肘戳了戳楊青,神神秘秘道:“我懷疑啊,懷疑這次我哥的死和白織脫不了關係。”
“什麼關係?不會吧?他們不是挺恩愛的。”楊青被嚇了一跳,這話胡說不得,可是要坐牢的啊。
“想什麼呢!”程靜白了他一眼,解釋道:“聽說當天兩人正在開車,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突然吵起來了,然後就出了車禍,我哥死了,白織也昏迷了。”
楊青還是第一次聽到背後的事情,程康辦葬禮的時候也沒有人提及,警方也沒有調查出什麼疑點,好奇道:“為什麼吵架啊?”
“我怎麼知道啊,又不是神。”程靜很是無語,“誰知道那個蛇蠍女人是做了什麼?我只是覺得奇怪,她年紀輕輕的,少說也要再活個三四十年,怎麼就突然立遺囑了?而且還是在出車禍的前兩個月才立的。”
楊青思索了下,也沒太在意,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白織和大哥也沒有個孩子,她的公司肯定想留給自己的孩子,她也一直想把艾酥接回家,立遺囑很正常。”
程靜沉默了下來,許是被他的理由說服了。
車禍的事情就這樣掀篇,兩人又開始商量著怎麼將家產從艾酥手上奪走。
後面的話都是些沒有營養的,傅宴西便也不在聽了,免得被人碰見,於是他快速的離開了,但心裡卻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程康的死似乎跟白織有脫不開的關係,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很是複雜。
離開了書房後,他沒有再亂逛,而是回到客廳一直坐著,安分的等吃飯時間。
臨近吃飯的時間,程靜和楊青才從樓上下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出現。
程家也算的上是個大家族,老爺子壽辰雖然沒有大辦,但親戚卻有不少,每個人拖家帶眷的,也坐了滿滿的一桌。
幾個小孩有些吵嚷,傅宴西被吵的頭疼,坐在位置上,十分的想離開。
“你就是艾酥吧?跟你媽媽長的真像。”飯桌對面有人出聲搭訕,蘇凡墨側目看了眼,是個中年女人,應該是程家的某位親戚。
傅宴西點點頭,道:“是,有什麼事嗎?”
這話問的讓對方十分尷尬,只是感嘆兩句,能有什麼事?
“沒事,就是聽小雯提過你,你們一起在時尚工作對吧?”婦女八卦的出聲問著。
這話題一出來,飯桌上其他人都看了過來,眼神多多少少有些意味深長。
傅宴西面對這種場景多了去了,豈會看不出這一桌的人都各懷鬼胎,心中冷笑,面上還維持著艾酥的笑容,淡淡的道:“是,她想要去實習,我也不能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