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西皺緊了眉,有些心疼,也抓住了她沒有說完的話,問道:“你在傅家怎麼了?”
艾酥好半天才接著他的話,回道:“他們都討厭我,都欺負我……可……可我的爸爸也死了啊,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我身上?”
她說的斷斷續續的,卻是真的很傷心。
那些年少時的委屈和傷痛就這麼無意間的吐露了出來。
她哭了會便睡著了,卻留下傅宴西沉浸在她的傷心中,久久不能回神。
他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心裡十分的難受。
小時候不懂事,因為爸爸的死所有的恨只能加註在比他還小的艾酥身上,報復性的欺負她。
後來懂事了,也知道收斂些,但依舊維持著欺負她的狀態,長久以往就是習慣了,卻從未想過會對她造成那般深的傷害。
傅宴西瞧著床上的人,愧疚和自責充滿了內心。
那個時候他們沉浸在失去爸爸的痛苦中,卻忘了比他還小的艾酥不但失去了爸爸,還被媽媽拋棄了,獨自一人面對對她懷有恨意的一家人,忍受著所有的傷害。
“笨狗,謝謝你,謝謝你挺了下來,健健康康的長大了。”傅宴西在她身旁坐下,輕聲說著。
話語間透著感慨和一絲後怕。
他不敢想象,如果小時候的艾酥沒有挺下來怎麼辦?在面對他們的欺負時選擇自殺了怎麼辦?
傅宴西帶著重重心事,躺在了艾酥身旁,漸漸地睡意襲來,閤眼睡了過去。
翌日,艾酥在一陣催命的鈴聲中醒來,煩躁的撒起來,伸手找到瘋響的手機,看也沒看就接了電話:“喂,誰啊?大早上擾人清夢!”
沈石懷疑的看了看手機,確定自己是打給的傅宴西,驚訝的問道:“你是誰?傅宴西呢?”
聽到傅宴西這個名字,艾酥瞬間清醒了過來,急忙坐了起來,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伸手搖了搖對方,道:“少爺你的電話!”
沈石:“……”
可以啊,傅宴西這個點還在睡覺,還是個女人接的電話,看來是有美人入懷暖被了。
傅宴西被艾酥叫醒後,搖了搖頭,被身上的酒氣燻的直皺眉,接過電話看了眼,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
沈石被掛了電話,神色有些呆滯,複雜的看著手機。
搞什麼?居然掛他電話?難道真像莫韶說的,生氣了?
不是,為什麼啊?他什麼地方惹到他了?
沈石怎麼都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哼著歌站上跑步機跑步。
酒店內,艾酥看著傅宴西將電話掛了後,喃喃的道:“少爺你不接嗎?好像是你朋友。”
傅宴西煩躁的道:“不接!去給我放洗澡水,臭死了!你下次再敢喝醉,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每次她喝醉酒,不管那個身體,最後替她承受醉酒後宿醉感的都是他,傅宴西嚴重懷疑艾酥就是故意這麼報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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