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西危險的眯了眯眼睛,道:“艾酥,你這位同學莫非也耳聾?需不需要我捐助助聽器?”
如果說程須雯剛才沒有聽清,那顧盛澤站在旁邊的,只要耳朵不聾是可以聽的清清楚楚的,他說的是訂了位置帶艾酥去慶祝,可沒有說邀請別的人。
他話裡的嘲諷之意十分明顯,艾酥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接話。
顧盛澤也不生氣,微微一笑,道:“我想傅先生誤會了,我答應的是艾酥的邀請,傅先生也可以不去。”
言語對戰,剎那間便拉開了戰場,艾酥站在兩人中間,只覺得硝煙瀰漫,那戰火快要蔓延至她身上。
傅宴西氣的暗暗咬牙,隨後瞪了眼身旁不爭氣的笨狗,道:“蠢貨,你難道也聽不懂?”
艾酥:“……”
淦!戰火果然蔓延到她身上了。
她也沒想到會這樣啊,只是不想場面太難看而已。
顧盛澤皺眉道:“傅先生,請你對艾酥放尊重些,別人身攻擊辱罵!”
傅宴西眸色森冷的掃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反而是質問艾酥,道:“我攻擊你了?辱罵你了?”
話落的同時,一隻手搭在了她肩。
艾酥只覺得那隻大手彷彿利爪在警告她,不好好講話就滅了她。
她笑得極其不自然的道:“阿澤學長,沒關係,我和少爺經常這樣稱呼彼此,沒有別的意思。”
艾酥停頓了下,隨即抬頭看向傅宴西,笑著反問道:“蠢貨,你說是吧?”
這一聲蠢貨讓傅宴西面色僵硬了下,搭在她肩上的手微微收縮,但他又不能發火。
不然就是在否認艾酥的話,證明這稱呼是在侮辱她。
傅宴西很快壓下了心裡的怒火,面上揚起笑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十分寵溺的道:“是啊,這可是我對你的專屬愛稱,旁人自然不懂。”
他最後那一句語氣微微上揚,滿是曖昧。
顧盛澤和程須雯神色微變,眼裡情緒變得微妙。傅宴西表達出來的意思太過曖昧了。
艾酥倒是沒有體會出別的意思來,只覺得渾身一抖,覺得今天回去之後這人指不定要想什麼法子整她。
程須雯暗暗握緊了拳頭,改變了心意,道:“那就一起慶祝好了,你訂了哪裡的位置?”
艾酥愣了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壓根就沒有訂位置啊!
“那個……大家都去嗎?確定好人數之後我再定吧。”艾酥反應極快的說道。
帶隊老師思緒轉變,明智的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參和進去為好,便道:“程同學,你們要去慶祝我就不去了,老師要回學校彙報工作,你們自己小心啊。”
帶隊老師說完揮揮手,很快的上了車溜走。
程須雯微微聳肩,看向艾酥,道:“好了,現在我們四個人,你說吧,去哪裡慶祝?”
她倒要看看這個土女人是怎麼出醜的。
艾酥為難的咬唇,恨自己為什麼要把燙手的山芋接過來,現在好了,騎虎難下。
這三人都是天之驕子,平時去玩的地方都是很高檔的,她又不能帶人去什麼燒烤攤這種沒有水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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