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突然遇上顧盛澤,艾酥沒能吃上自己心心念唸的小吃,還請傅宴西吃了頓將近一萬塊錢的西餐料理,心疼的直滴血。
那可是她幾個月的零花錢,也就是現在回到了白家零花錢多了,換做以前,她存個幾年都攢不出一頓飯錢來。
回去的路上艾酥一直垂頭喪氣的,惹的傅宴西一頓不爽,加上她對顧盛澤的態度,心裡更加不爽了。
他冷聲道:“不就是沒能跟你的阿澤學長相處,做這副樣子給誰看?!”
冷嗖嗖的語氣帶著掩飾不住的火氣和酸溜溜的醋味。
艾酥沒有聽出他的其他情緒,經過他這麼一提,想起了他剛才對顧盛澤的態度,立馬道:“少爺,我們約定一下規則,你當我時不可能像今天那樣對我的朋友!你這樣……會讓我被孤立的,而且……他們都是我朋友,你怎麼可以這樣?別人會以為我性格分裂的。”
傅宴西眸色冷冽,認為她在維護顧盛澤,冷哼一聲,道:“你現在是在責怪本少爺?”
艾酥面色一怔,立刻沒骨氣的擺擺手,道:“沒有,我那敢啊,只是提個意見,少爺您就當可憐可憐我,我不像被當成神經病,我也想要朋友。”
她的態度讓顧宴西火氣更大,冷呵道:“朋友?你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朋友都是異性?確定是普通朋友?!”
這話太過難聽,讓艾酥臉色一白,有些受傷的道:“少爺,你……你太過分了,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齷齪的人?異性怎麼了?異性就不能是單純的朋友嗎?”
他以為她不想要同性的好朋友?可她太土了,沒人願意跟她做朋友,她可以說幾乎是沒有朋友的,以前在班上班長還可憐她,對她好點,也算是朋友吧,可後來因為他班長這個朋友也沒有了。
如今阿澤學長算是她的朋友了,她想要好好的維護這麼個朋友,為什麼要用那種想法看她?
看著她有些生氣的樣子,傅宴西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難聽了,卻放不下面子道歉,冷聲道:“你是把他當朋友了,你確定他也把你當普通朋友?沒有別的意思?”
艾酥生氣的道:“呵,像我這麼差勁的人,顧盛澤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少爺太看得起我了。”
自嘲的話讓傅宴西心裡很不舒服,他皺皺眉,冷聲道:“也許他眼光就是那麼差……”
“夠了!”艾酥有些難堪的揚聲喊到,這一聲讓車裡的兩人都愣住,夏叔錯愕的停下車,扭頭看向她,道:“少爺,怎麼了?”
艾酥一愣,想起自己現在是傅宴西,努力的壓下怒氣,沉這臉搖搖頭,“沒事,夏叔你繼續開車。”
夏叔看了眼同樣臉色黑沉的‘艾酥’,沒有再問什麼,繼續開車。
傅宴西眸色冷冽的道:“不錯啊,蠢狗膽子大了,連我都敢吼了。”
艾酥目光有些閃躲,氣勢又弱了下去,低著頭道:“我不敢,只是……您能不能別幫我得罪那麼多人?您再這樣,我……”
傅宴西眸色冷冷的盯著她,反問道:“你要怎麼樣?”
他的笨狗竟然為了別的男人威脅他,這種感覺很不好!
艾酥咬咬牙,抬頭跟他對視著,道:“您再這樣,我就去找爺爺,讓爺爺安排相親,上次的相親物件還不錯,做傅家的孫媳婦好像也不錯。”
她在威脅傅宴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傅宴西暗暗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敢!”
艾酥心裡一抖,面上卻堅持著,豁出去的挑釁的道:“您敢再那樣對我的朋友說話,我就敢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