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西掀起眼皮,冷漠的將簡訊看完,直接將手機往旁邊的座位上一丟,轉而閉目養神,連回復都一下都吝嗇。
艾酥躺在床上捧著手機眼巴巴的盯著信箱看了很久,一個小時過去了,都沒能收到那位的回覆。
“靠,什麼人啊,連個簡訊都不回覆,也不想想是誰搞出來的。”艾酥氣悶的一丟手機,結果一個手滑,直接來了個手機砸臉,痛得她捂臉。
如此一來,心中的煩躁更甚了,可又不能直接罷演,當時“她”的技術之妙可是有目共睹的,直接拒絕不就成了不肯為學校爭光了嗎,那讓她還怎麼在學校混下去。
“啊,好煩啊!”艾酥哀嚎一聲,思來想去也就只能跟傅宴西商量了,於是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既然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不回我簡訊難道還能不回家了?
兩個小時後,艾酥就到了傅家,跟傭人打過招呼後,就坐在客廳等人。
剛坐下,前院就傳來汽車的轟鳴聲,艾酥頓時一個激靈,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飛快的整理好衣服,雙手疊在身前,恭恭敬敬的做出迎賓的姿態。
傅宴西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脫外套的動作一滯,很快又恢復了若無其事,冷聲道:“你現在轉職做保姆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把外套遞給了傭人,慢步走到艾酥面前,挑剔的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片刻後,刻薄道:“別說,你這張蠢臉還很適合這個職業。”
“……”
你聽聽,這像是正常人能說出口的話嗎?
艾酥敢怒不敢言,臉上維持著笑容,諂媚道:“少爺怎麼回來這麼晚啊?吃飯了嗎?餓不餓啊,要不要讓廚房再做一點?”
“不必了,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別在我跟前礙眼。”傅宴西直截了當的打斷她,轉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腿交疊,背脊挺直,是個很有紳士風度的坐姿,如果忽略他刻薄的話。
艾酥語塞,好半天才嚅囁著嘴唇,發出細若蚊蠅的質問:“你怎麼不回我的簡訊啊。”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傅宴西挑眉,反問道。
“我的意思是,少爺這麼忙的人,沒時間回覆我的簡訊是很正常的事,所以我才想著過來找您,節約您的時間。”艾酥正了正臉色,滿臉真誠道。
傅宴西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見這一頁算是翻過去了,艾酥鬆了口氣,這才切入正題,把簡訊上所說的事情複述了一遍,期期艾艾的看著他,詢問道:“現在怎麼辦啊少爺,我什麼都不會,直接這麼上臺那不是丟學校的臉嗎,以後我在學校還怎麼做人啊,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你能有什麼面子。”傅宴西照例諷刺了一句,才道:“就為了這事忐忑不安,真不愧你傻狗的名稱。有本少爺在,你有什麼好害怕的。”
這是你在不在的問題嗎?!到時候丟人的又不是你!
艾酥再次為這人的情商感到絕望,忍氣吞聲的再次發問:“聽少爺的意思,是已經有解決辦法了嗎?”
“嗯哼。”傅宴西矜貴的應著,惡趣味的看她急紅了臉又不敢問的模樣,像極了熱鍋上的螞蟻,欣賞夠了才開口道:“明天我代替你去練習,但正式比賽你要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