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皓被看的心頭髮緊,他到底只是一個普通的富二代,和傅宴西這種年紀輕輕就已經在社會上佔得一席之位的人差距太大,根本不敢和他對視。
劉毅皓被一個眼神壓制,程家國可不會坐視不管。
“傅總和一個學生置什麼氣,既然傅總說另有其人,那這個人是誰,又為什麼要陷害艾酥。”
程家國可想不到會有人費這麼大力氣只是為了陷害一個小姑娘。
就算艾酥退學,也不過是蒼大少了一個學生而已,可以說沒有任何損失。
那人又圖什麼。
“我倒想問你一個問題。”
傅宴西指尖敲著沙發扶手,不在沉默的他好像甦醒的帝王,滿身都是不容忽視的厲氣。
“傅總您說。”
程家國抹了把頭上冷汗。
“你能確定是監控本身被破壞了,全程都沒有拍到考試畫面。”
傅宴西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還是說攝像頭完好無損,但當天拍攝的考試影片不翼而飛。”
聽到這話,一旁的艾酥茫然了,她抬起頭看向傅宴西,用眼神無聲的詢問。
少爺,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
笨蛋,好好給我待著。
傅宴西一個警告的眼神回望過去。
噢。
艾酥老實了。
“這個,根據管理的王老師說法是沒有艾酥桌子上的影片記錄,沒說過攝像頭損壞。”
程家國回道,這一點沒什麼好隱瞞的。
話音剛落,程家國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白。
既然原來有監控記錄,就說明不存在提前破壞監控攝像頭的可能,但要銷燬監控影片,就要等到考試結束。
昨天艾酥可是剛考完試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坐私人飛機走的,今天又是剛到學校就被自己叫了過來,根本沒有銷燬監控記錄的機會。
“這…也許是昨天晚上艾酥溜進學校監控室,把她那份影片記錄給刪除了。”
程家國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監控室外應該也有攝像頭,姓程的,你應該好好睜大眼睛,去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說完,傅宴西起身:“傻狗,帶路。”
敢說艾酥作弊,可不就是在懷疑他傅宴西的實力。
不是要證據,好啊,等到了監控室,看這群傢伙還有什麼好說的。
“來了少爺。”艾酥附和著,看著傅宴西的眼神亮晶晶的。
還是傅宴西的腦子好使啊,她就想不到還會有這碼事,要是她自己來,現在鐵定已經被退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