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刺骨,艾酥默默吞了一口心酸。
還是先將這堆衣服解決了吧,這些衣服都是傅宴雅的,她還不準自己用洗衣機。
管它洗的乾不乾淨呢,反正她大小姐也不會穿。
對付她們這些人,艾酥可有一套了。
“小酥,少爺回來了,你趕緊過去吧。”一箇中年女人從屋內窗子裡探出頭來,好心提醒。
“奧,來了”。
傅宴西要求她在他每次回來的時候都去迎接,說是要提醒她永遠低人一等的身份,如果不及時趕到,傅宴西一定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艾酥擦乾手,決定了,今晚一定要和他攤牌,這苦逼的日子,叫她輔導費都交不起,大不了和他幹一架。
怒氣衝衝趕去,氣勢雄赳赳。
卻在下一秒,“少爺,你可回來了,哎呀,少爺,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我給你衝點醒酒湯哈。”
艾酥一頓忙活,瞻前顧後,恨不得把傅宴西抱在懷裡疼。
大廳裡,傅晏西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黑眸深邃好似一隻野獸,彷彿下一瞬就能將她吞噬進去。
忽然,他笑的奇怪,“艾酥,你怎麼跟只哈巴狗似的。”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哎呀,少爺,人家只是在您面前是這樣啦,”嘔,發嗲地,艾酥自己都受不了,可這個神經病大少,最吃這一套,“少爺,喝這麼多酒,要不要上樓歇歇啊。”
可他只是看著她,然後抬起他那隻修長的手,“嗯,上樓。”
“好嘞,我來扶您!”
好傢伙。
差點摔死,她的腿瘋狂打著顫,抖得跟個篩子似的。
傅晏西是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一被艾酥攙扶起他就將身體全部重量壓在她的身上。
見艾酥這兩隻竹竿子般的腿持續發抖,傅宴西笑的邪魅。
敲。
我忍。
等到好不容易將他送到他的床上,艾酥已經是氣喘吁吁。
這,還不如回去洗衣服呢。
正想回去繼續洗那一池子衣服,傅宴西突然伸出手拉住她,稍稍一用力,她就跟著一起倒在床上。
艾酥嚇了一大跳,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不料傅宴西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艾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