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釘男他媽有點忍不住了,就對我姨夫說道;‘到底是誰現在住院,你這人得講道理啊,做人不能這樣啊。。’我姨夫馬上反口道;‘到底是誰不講道理啊,你說誰呢,你把話說清楚了,你兒子不先動手打我兒,我兒能把你兒打住院嗎?說白了就是你兒子實力不行,沒金剛鑽就別攔瓷器活,知道什麼叫槍打出頭鳥嗎?’然後我姨夫又指著校長說;‘校長,你說是不是?’校長被我姨夫給弄暈了,也不知是開口說是,還是不是。我當時心裡真是安穩多了,姨夫坐陣,就是穩,什麼事我也不怕了,搞保險的就是嘴皮子厲害,怎麼都能把理說到自己身上。怪不得我姨夫現在是保險公司的經理呢,果然有那個實力啊。我也不得不佩服我姨夫,死的都能讓他給說成活的了。
耳釘男他媽無奈的說;‘行,我也不跟你說,跟你說不明白,這事校長你看怎麼處理,不行,我就報警。’我姨夫聽到耳釘男他媽說報警,立馬就笑了,指著她說道;‘報,趕快報,嚇唬誰呢。’校長看到雙方父母都鬧的很僵,連忙在旁邊趕快打圓場,對我們說道;‘這事,我都說了,回去開完會,再做決定,至於醫藥費,學校先給墊著,你們要是想報警就報,我不管!’最終耳釘男的父母也沒有報警,為了怕耽誤學習,我和班主任還有耳釘男班的班主任就一起回到了學校,我姨夫留下來和校長還有耳釘男的父母就繼續談判。
臨走的時候,我想就再看看耳釘男,想看看他的傷到底有沒有這麼重。可是班主任卻不讓我看,說讓我趕快回學校,耽誤學習不是好事。我心想就算我不看,等會我姨夫也得肯定去看,就我姨夫那個心眼,我還不瞭解嘛,肯定得問清楚。
話說,其實我心裡邊也很鬱悶,和彭小鑫耳釘男打了這麼多次的架,我一次醫院都沒去過,他倆可倒好,都特麼成了醫院常客了。可我把我給訛死了。
回到了學校,我的班主任和耳釘男的班主任要我當著他們的面保證以後再也不許打架了,我心想,就算我保證了,耳釘男和彭小鑫肯定也不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都不是吃虧的主,肯定還會找我的麻煩,不過為了不想再聽他們在我耳邊絮絮叨叨,我只好敷衍的答應了。
而且我的班主任和耳釘男的班主任也像我保證了,只要耳釘男他們的人再去宿舍找我的麻煩,他們肯定會嚴肅處理的。班主任要沒收我的水果刀,我沒辦法就把水果刀給了他,班主任還警告我,要是以後發現我再帶這種兇器傷人的話,就直接把我給開除了。
不過令我感到最詫異的是,都過了這麼久了,不知道為何卻遲遲沒有看到彭小鑫的影子,不清楚他到底在幹嘛,可憐的耳釘男卻由於裝逼過頭成了彭小鑫的擋箭牌了。
回了教室,大頭和夏雪小胖等人看我回來了,都焦急問我怎麼樣了,由於夏雪再這裡,我沒敢說把耳釘男打的住院,只是隨口敷衍了幾句,就說班主任找我討論人生理想。
他們幾個都撇了撇嘴,表示一點也不信,大頭還咋咋呼呼地對我說道;‘咱們班主任又不是女的,找你討論什麼人生理想啊!’回到了座位後,過了一會就上課了,小胖一直纏著我問道;‘班主任之前把你叫出去幹嘛了啊,兩節課你都不在’。
我笑了笑說道;‘不都告訴你了麼,老師找我討論人生理想。’小胖噁心地呸了一口,對我說道;‘你快別噁心我了,我不和你鬧,是不是耳釘男出事了。’看到小胖已經猜出來了,我有些嚴肅地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嗯,耳釘男這傢伙住院了。’小胖吃驚地看了我一眼,問道;‘那他有沒有事啊?傷的重不重?’我攤了攤雙手說道;‘聽醫生說他臉上輕微骨折,我記得我只是扇他的臉來著啊,好像並沒有用凳子腿砸他啊。’小胖若有所思地說道;‘誰知道啊,當時你們都打急眼了,說不準還真可能把凳子腿砸到他臉上去呢,學校有沒有說怎麼辦?’我無奈地笑了笑,對小胖說道;‘還能怎麼辦,賠錢唄。’小胖雙手環抱在胸口,義憤填膺地說;‘他們也真是的,這也太不經打了啊,打一次住一次院,上次是彭小鑫,這次又是耳釘男,這特麼以後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啊?這也太矯情了。’我笑著點了點頭說;‘算了,別提那些事情了,總之我把耳釘男打的住院的事情還沒有公開,學校裡邊大多說都不知道,你也別處去瞎說,不然讓夏雪聽到的話,估計又得和我打架了,知道不?’說罷我還瞪了他一眼。
小胖嘿嘿笑了笑,對我比劃了一個手勢,說道;‘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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