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沒事找事,不消停。
其實講真,這新科駙馬有沒有被仁宗皇帝看上沒看上?不知道。可被公主看上了這是肯定的,畢竟這陳世美不但臉長的白,而且還是公主的救命恩人。
再說了這公主和陳世美,也有了肌膚之親,而公主是唯一的一個女兒長公主,也是這仁宗皇帝唯一的孩子,更是仁宗皇帝的掌上明珠,唯一的嬌閨女。
而這一切牽橋搭線的始作俑者,就是仁宗朝的清官王丞相,可以說這陳世美是仁宗皇帝的天子門生,而這王丞相可以說是,陳世美的半個老師,另外還是這陳世美的救命恩人。
而這一切,陳世美也是感激戴德的,一口一個王老師的叫著,而王丞相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也是自鳴得意的。
而如今這王丞相聽了,這世美的妻子,陳秦氏帶著兩個孩子,訴說了這陳秦氏的冤屈,又讓王丞相看了看,陳世美爹孃摔壞了的靈位。
這王丞相還是不敢相信,又問這陳秦氏叫啥名字?那莊類?他爹孃叫啥名字?是不是搞錯了?畢竟同名同姓的人也多,就算長的像也多。這陳秦氏是不是一個騙子?這些都得考慮在內。
再說就算這陳秦氏說的都對,可這也畢竟是陳秦氏的一面之詞,總之得盤問仔細,王丞相還是一臉不相信似的。
陳秦氏畢竟是農村來的,說話支支吾吾的說,自從嫁給這陳世美,村裡的左右鄰居,以及公婆都都叫她,陳秦氏,世美的妻子,世美家的,至於她以前叫的啥名字?她幾年都沒用了,想了半天。才說道,我叫陳秦氏,世美家的,世美的妻子。
這世美的妻子,陳秦氏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支支吾吾的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她孃家名字,叫做陳香蓮。
王丞相一拍腦門,有點腦仁疼。王丞相有些不太相信,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這怎麼可能?這事兒也難辦啊。
一是不知道這世美的妻子,陳秦氏秦香蓮所說的真假,二是難道真的看走眼了?這陳世美真是一個負心漢,白眼狼?這也不像啊,可又看著被摔壞的靈位,又不像假的啊?
這王丞相是一夜沒睡好,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這是可該咋整?有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畢竟自己為官清涼一世,這到老了到老了,卻陰溝裡翻船了。
王丞相也是糾結,這可該咋整?要是報告給仁宗皇帝,這也不行啊?他張不開這張老嘴啊?說自己弄錯了?這陳世美是有婦之夫,可他這個媒人是咋當的?
要是不鬧清楚,這事情的原委真相,他王丞相也不甘心,畢竟自己為官清廉一輩子,哎,這事,比吃了龍庭湖的包子,都鬧心。
要不,還是王丞相有主意,這王丞相讓世美的妻子,陳秦氏秦香蓮,扮做了一個唱曲的藝人。
然後王丞相又命人,邀請新科狀元來家裡坐坐,說是王丞相最近上火牙疼,想這新科狀元陳世美了。
這新科狀元陳世美,這幾天也是上火牙疼,從陳州回來都牙疼,準確來說,在陳州放糧他都上火。
原本形勢一片大好,放糧安撫民心,曹國舅也被龍頭鍘了,不但打壓了門閥權貴,也安撫了民心。
可就在放糧放到一半,一切順利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沒想到冒出一個自己的結髮妻子。
哎,這自己的結髮妻子,還有自己的爹孃孩子,若不是,都快把她們忘了,這真是複雜的過去,偏偏這自己的結髮妻子陳秦氏,還是一根筋,死腦筋。
自己給他暗示多明顯,已經告訴她了不認識她們,她們認錯人了,還來糾纏自己,而自己的爹孃也餓死了,哎,這真是剪不斷,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