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抽獎,就夠奇葩,夠相信玄學了。可沒想到,我們這一屆的外門弟子,各個都那麼難帶。
其實也可以理解,像我們有兩次機會,壞蛋宋丘有三次機會,外門弟子大師兄石坷垃,有四次機會。抽獎的次數,都不只一次。
抽獎的壓力還沒那麼大,第一次抽獎,不中就不中獎唄,反正我們還有一次機會。甚至有幾次抽獎機會。
而剩下的那些外門弟子,可就悲催了,他們有且只有一次,也不由得這些外門弟子不慎重。
畢竟,我七舅姥爺經常說,搏一搏單車變摩托。雖然我不知道啥是單車,啥是摩托?可我知道搏一搏的意思。
後來我七舅姥爺,被我問的不耐煩,就告訴我說,所謂的單車,所謂的摩托,他也不知道具體是個啥?就甭提見過沒見過了?
我七舅姥爺,只是偶爾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麼一句話,雖然我七舅姥爺,不知道具體的是啥意思?可這種說話的語氣和意境,倒是不難理解。
我好奇的問我七舅姥爺,這是啥書?能不能借我也來看看。
我七舅姥爺,有些撓撓頭,看了看太清宮的金頂,想了許久,我七舅姥爺,才想起來這本書的名字叫做《太古誌異錄》。至於書放在哪了,我七舅姥爺也就是那麼隨手一翻,然後隨手一扔。
我七舅姥爺又想了想,他我七舅姥爺說有次上廁所解手,忘了帶紙了,可能用哪紙擦屁股了。
我聽了無語,看來我七舅姥爺,真的是老糊塗了,連上廁所,都忘帶手紙了。
然而,我記得某次夜裡,我七舅姥爺把被子蹬掉了,我起床給我七舅姥爺蓋被子。
我七舅姥爺在夢裡,還不忘對我說呢,單車,還有摩托,可能是上古修士,騎得飛行法器,有可能給飛劍差不多。
我睡的意兒巴瞪的,我那曉得我七舅姥爺說啥夢話啊,可能被我七舅姥爺說夢話吵醒了,我給他蓋上被子我就又瞌睡了。
也是在許久以後,我才想起來我七舅姥爺說的,這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的話。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我們以後再說。
在機會有且只有一次的時候,就由不得不讓人珍惜,而更別說,這機會本來就彌足珍貴了。
別的就不說了,就拿上次,哪個碧波譚秘境試煉來說吧,死了那麼多煉氣期修士,結果甭說仙器了,就連法寶都出得一件。
當然我大師兄王鐵說,也有可能出了,只是出的人低調,人家不願意說,我二師姐鄭麗娟聽了嗤之以鼻。
而這次的抽獎法器,簡直是給白送的差不多,誰抽到啥東西?全憑機緣和個人的運氣。
所以,這些外門弟子不論怎麼奇怪的玄學,也都能值得理解。換做是我,我不也又是磕頭又作揖行禮的麼?
我以為我們的玄學,就都夠過分的了,沒想到和這些外門弟子比起來,我們就是毛毛雨了。
只見某位外門弟子,先是像我們一樣,朝這臺子上的抽獎法器,又是磕頭又是作揖行禮的,我們磕三頭,這位外門弟子,竟然磕十八個頭。
然後這位外門弟子,又是張了張嘴,說了句開始,停,簡直就沒有間隔。
我大師兄王鐵,也是一臉恍然大悟的說,呀還能這麼抽,我咋沒想出來呢,這位外門弟子真是一個人才。
結果他抽的不大理想,一個得了一個七等獎,一個鱷魚皮的材料。
後來我好奇的問我七舅姥爺,啥是鱷魚皮的材料?我七舅姥爺這次倒是沒糊塗。
並且還大有興趣的告訴我,這鱷魚皮啊,是上古時期的一種神獸。其樣貌身材,和我們傳說中的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