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所謂的白骨夫人,朝我撲來的時候,我心裡是哪個嘟嘟的,嘟嘟直跳啊,我心想,這白骨夫人近了,一步兩步三四步,我瞅著這白骨夫人,離我是越來越近。
我的那個面部表情啊,那可是相當的豐富啊。從一開始擔心,這所謂的白骨夫人,會不會朝我衝來,緊接著我又擔心這白骨夫人,會不會上當。
隨著這所謂的白骨夫人,離的越來越近,我心中暗喜,我心想還差這一兩步就成了。
然而,這所謂的白骨夫人,不但邁過來一兩步,還走出了三四步,我的額頭開始見汗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連著幾夜挖的坑,不會是不起作用吧?要是不起作用,那可就壞菜了,像我大師兄王鐵,那麼魁梧的個子,還是橫練家子,結果就被這所謂的白骨夫人,一巴掌給撂倒了。
像我這樣的小身板,還不被這所謂的白骨夫人,一巴掌給扇飛二里地去啊。
就在我二師姐鄭麗娟,踉蹌的向我跑來,我大師兄王鐵,也想爬起來,護住我的時候。
我連著幾夜挖的坑,終於見效果了。我挖的坑是屬於連環坑的那種,大坑套小坑,小坑還有水,水裡還有釘的那種。
我都能看到這,所謂的白骨夫人,都已經揚起手準備抽我的時候,我挖的坑,她跳進去了。
我都有些感覺,我自己都不厚道了,我連夜挖的坑吧,我還在坑裡弄點水,下邊套著連環套。這所謂的白骨夫人,也算是夠倒黴的,她譁通一下子掉坑裡了。
這坑裡的釘子,我能感覺是扎著她的腳了,我彷彿看到了她鑽心的疼,不過這所謂的白骨夫人,竟然忍著疼,不叫喊一句。
這所謂的白骨夫人,非但沒吭氣,反而是在坑裡拼命的掙扎。她這一掙扎不要緊,她可是遭了老鼻子罪了。
有時候,就連我自己感覺我自己,連夜挖坑都有點不地道。就別提什麼厚道了。
因為我不但挖了大小子母坑,這坑裡的水,還有鋼釘,隨著這所謂的白骨夫人,這麼一掙扎,我能想象得到,那些鋼釘大部分,紮在身上的滋味。
尤其是這些鋼釘,我還拴了繩子,活釦的那種,這個所謂的白骨夫人,她不掙扎,這繩子嘞的還不緊,她越是掙扎,就進束縛的越緊。
我以為我都夠損的了,沒想到這時候,村長王富貴,竟然端著一大盆子黑狗血,兜頭就朝白骨夫人潑了下去。
那滋味,我都受不了往後撤了幾步,這那是黑狗血啊,什麼剩飯剩菜,茅廁裡的屎尿,全都潑在這所謂的白骨夫人身上頭上了。
此時就連我二師姐鄭麗娟,也不閒著,甩手就是幾十道符篆,打在這所謂的白骨夫人身上。
最誇張的還是我大師兄王鐵,他竟然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從懷裡掏出來,幾個黑驢蹄子,半盆子糯米,也朝這所謂的白骨夫人,身上灑去。
當然我也沒閒著啊,我捏著鼻子,忍住臭氣,狠狠的用鐵絲,把這所謂的白骨夫人,像是捆粽子似的,扎繫結實。
最可惡的就是這村長,王富貴了,此時他又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老鼠和蛇,刺蝟啥的,全都豁在這所謂的白骨夫人身上了。
其實我們看到這村長王富貴,又是倒老鼠又是弄刺蝟的,我和我大師兄王鐵就已經制止他了。
可誰曾想這村長王富貴,他嘴上答應的怪好,說著好的,不倒了,可這村長王富貴他手上沒閒著,一籮筐全倒在,這所謂的白骨夫人身上了。
這不但讓我二師姐鄭麗娟氣的不輕,就連我和我大師兄王鐵,也是氣的嘴裡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