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個大青花盤上的字,我感覺有些負罪感。我想著,跟著我大師兄,我是啥事都敢幹。
我有些後悔,不該聽我大師兄的,挖開這個所謂的麻蝦墳,結果挖開之後,啥天材地寶也沒得。只有一個諾大的水晶棺,還有一個青花盤子,放在這水晶棺材裡。
我估計棺材裡的東西,早都化成渣渣了,畢竟時間過的太長了,可不論時間過了一萬年,還是十萬年。
他還是深愛著她,她,永遠是他手心裡的寶兒。
而這種深深的愛,隨著時間的流逝,不論滄海桑田,枯骨成灰飛煙滅,可濃濃的愛,卻是不變。
從盤子裡的記述,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麻蝦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廚子,麻蝦夫人,估計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麻蝦夫人。
在別人眼裡,麻蝦不就是一個做飯的廚子麼?而麻蝦卻稱自己的老婆,為麻蝦夫人。
我能想象的到,麻蝦,或許在外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廚子,而回到麻蝦的家裡,麻蝦把老婆當做自己手心裡的寶。
所以,我感覺這墓不應該盜。
我有深深地負罪感。
我大師兄王鐵,也被盤子上的字震撼了,我大師兄王鐵,首次給個孩子似的,哭成了淚人。
我勸,誰勸都不好使?我二師姐鄭麗娟勸他也不聽,小張郎不知道該怎麼勸?
小張郎的妹妹,也是小孩子心,見我大師兄王鐵哭的像個孩子,她也跟著一起娃娃大哭了起來。
我大師兄王鐵,平時大大咧咧的,到處說給人說,他是我們的大師兄,一副老大哥的做派,誰曾想?我大師兄王鐵,哭起來竟然,像是一個孩子。
我大師兄王鐵,把小張郎的妹妹,感染的她也哭了。我們想著小張郎的妹妹,應該很難哄好,誰曾想,我大師兄王鐵,哭的竟然比,小張郎他妹妹,都痛快。
我和我二師姐鄭麗娟,小張郎,也不知道怎麼勸了。
而就在小張郎他妹妹,在哪嚶嚶哭泣的時候,奇怪的事兒,發生了。從水晶棺裡,發出一絲絲的冰藍色的光,把正在哭泣的小張郎妹妹纏繞,包裹了起來。
小張郎見狀,大驚失色的,就想把他妹妹,給拉出冰藍的光籠罩的範圍。
我二師姐鄭麗娟,小聲阻止了小張郎的衝動冒失舉措。只見這水晶棺裡,發出的陣陣冰藍色的光,就像蜘蛛網一樣,纏繞著小張郎她妹妹。
小張郎她妹妹,此時也不哭了,周身被藍光包裹著,下一秒,整個水晶棺,嗖的一下,竟然不見了,而伴隨著水晶棺的消失,在小張郎她妹妹的身上,正好有一個水晶棺的虛影,像霧氣一樣,籠罩在小張郎他妹妹的身旁。
我和我二師姐鄭麗娟,還有小張郎,我們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我們驚訝的一句話,說不出來,我們都看傻了。
你說,這諾大的動靜,整個水晶棺都消失了,我大師兄王鐵,還在摟著哪個青花盤子,坐在地上,嗚哇嗚哇,的嚎啕大哭呢,我大師兄王鐵,他這得哭的有多傷心?
說也奇怪,小張郎他妹妹的水晶棺的虛影,還沒消失呢?這時候,我大師兄王鐵,手裡哪個青花盤子,也發出了陣陣青花的光影,把我大師兄王鐵,也包裹在青花的光影裡。
我和我二師姐鄭麗娟,還有小張郎,我們還沒從水晶棺的虛影裡,緩過神來,這我大師兄王鐵,他手中的青花盤子,也嗖的一下不見了,而緊接著就是哪個青花盤子的虛影,罩在我大師兄王鐵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