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忘記,壞蛋宋丘,用手拎著我的耳朵,狠狠的踹我的肚子。
我也不會忘記,壞蛋宋丘按著王鐵的頭,強迫王鐵在豬圈裡吃豬屎。
我更不會忘記,壞蛋宋丘踩著鄭麗娟的頭髮,再不停的用手,抽打著鄭麗娟的嘴巴子,把鄭麗娟的牙打掉了幾顆。
而我們這些,被壞蛋宋丘,還有宋丘狗腿子,暴打我們的過去,上邊的人卻不讓我們到處亂說,說是影響不好。
上邊不讓我們亂說也就罷了,還說壞蛋宋丘打我們,是我們的錯,是我們主動罵壞蛋宋丘的,是我們主動找事毆打壞蛋宋丘的。
王鐵剛想開口,還沒說話呢,就被上邊的,執法的外門弟子師叔,又抽幾個耳刮子,說王鐵在咆哮執法殿,目無太清宮的執法隊。
並且上邊的外門弟子師叔,還罵罵咧咧的對我們說,宋丘打我們,我們也是該打,他們為啥不打別人,就打我們仨,還不是我們主動招惹他們。
就算壞蛋宋丘是壞人,難道那麼多普通的,外門雜役弟子都來暴打我們,也都是他們錯了,我們就沒一點錯。
雙方打架,也不能全怪一方,老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們打人的一方有錯,難道我們捱打的一方就沒錯了?
更可氣的是,在驗傷的時候,他們竟然說王鐵沒受傷,鼻青臉腫哪也叫受傷?說我和鄭麗娟都是輕傷,說我被打掉門牙,那是多大點事兒?
最氣人的,說鄭麗娟臉被打腫了,上邊的人竟然說,鄭麗娟本來就胖,鄭麗娟想打腫臉充胖子。說鄭麗娟想勾引壞蛋宋丘,被打那是活該,再說鄭麗娟被打掉幾顆牙,拽掉幾根頭髮,那算傷麼?連輕傷都不算。
反倒是打人的宋丘一行人。他們是重傷。其中打人的一個普通外門雜役弟子,因為在毆打王鐵的時候,不小心一腳踹石槽上了,還有一個普通的外門雜役弟子,因為在毆打鄭麗娟的時候,不小心扭著腳了,這些都是重傷。
最不要臉的,當屬壞蛋宋丘,鑑定他為特級重傷,因為這壞蛋宋丘,胳膊上和大腿上被咬掉了兩塊肉,臉被抓冒血了,屬於毀容,和一級傷殘,還要我和王鐵鄭麗娟,賠壞蛋宋丘醫藥費錢,和看大門的誤工錢,和精神損失費。
我和王鐵還有鄭麗娟,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說我們才是捱打的,宋丘他們是打人的,我們捱打的,反倒要賠償打人的醫藥費,沒有這麼審判的,我們不服,這樣審判不公平。什麼執法隊啊?
我和王鐵鄭麗娟,剛喊幾句冤枉,說他們這樣審判不公平,我們不服,我們要……
我們話還沒說完,就見執法堂上過來幾個外門師叔,又是給我們幾個嘴巴子。並且還踹了王鐵幾腳,罵罵咧咧的說,不服就打到你們服,再敢不服,再敢上告,再敢鬧事,就把你們仨裡撂監獄裡。
王鐵剛想開口,又是幾個嘴巴子,我撲在王鐵身上,並對這些外門弟子師叔說,我們服了。別再打了。
就這樣,我和王鐵,還有鄭麗娟,被上邊這群執法堂的外門弟子師叔。像拖死狗一樣的,給扔了出去。
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外門弟子師叔裡邊,有一個執法堂的外門弟子師叔,竟然是壞蛋宋丘的大表哥。
而壞蛋宋丘更是透過他的關係,給執法堂的,外門弟子師叔送的禮。
就這樣我和王鐵,還有鄭麗娟,我們爬回了各自的住所,我們將養了兩三個月,我才能慢慢的下地,當然每天強撐著餵豬,是我必須做的。有的時候,我一天只喂一次豬,反正那群豬也不敢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