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屑太多,沈立璟找到一個路邊停下,抽了幾張紙巾幫著她擦掉衣服上的東西。
他嘆口氣,“還行吧,我爸也挺嚴肅的,習慣了,對叔叔的嚴肅就沒什麼感覺。”
所以對於季海雲的裝嚴肅,他確實覺得有些可愛。
季羽歌生日這天下午,陰沉沉的天空飄了細小的雪花,季羽歌伸手去接,剛觸及手心的溫度,便瞬間化了。
沈立璟推門下車,將她的手揣進腰側,“冷不冷啊就去接。”
季羽歌順勢摟上他的勁瘦的腰,還壞心地在後腰按了一下,笑盈盈地將下巴放在他熱烘烘的胸膛上,“就算冷,不是還有你幫我暖嗎?”
沈立璟呼吸重了一瞬,捏了捏她鼓囊囊的臉頰,笑斥了一聲:“小鬼。”
“走吧,進去了。”
宋琅去了邊疆,過年沒回來,就他們五個。
他們倆推門進去,祁襄正無聊地摸著一沓撲克牌玩,瞧見季羽歌進門,朝她招手,“過來打牌。”
段淮在後面玩桌球,一杆推出,各色桌球骨碌碌滾動著,進了仨。
季羽歌拉著沈立璟過去,祁襄點名讓段淮來玩,“要是讓你們倆來,還不合著夥把我吃了。”
季羽歌與有榮焉地點頭,“還行,沒傻。”
“我去你大爺的。”
許清如坐在一個角落看手機,聞言抬眸瞥了祁襄一眼,去了土木工程,整天和一群糙漢子待一塊,他的嘴味也有點大了。
段淮將球杆交給沈立璟讓他玩,去找祁襄打牌去了。
玩了倆小時,各有輸贏。
他們出去吃了飯,回來之後,許清如叫了個蛋糕,畢竟十八歲,再過敏不吃也要有個蛋糕許願。
蠟燭吹滅之後,季羽歌看著,他們吃著。
她饞的直分泌唾液,說話也好聽,軟著嗓子纏纏綿綿的:“立璟,我想吃……”
沈立璟拿著蛋糕的手一抖——
“啪!”
蛋糕上的奶油糊了一地。
祁襄笑得肆意:“讓你作,這下你們倆誰都吃不上了。”
之前因為人少,要的蛋糕尺寸不大,也就一人一大塊。
沈立璟嘆口氣,將風衣往前遮了遮,出去了。
季羽歌的臉徹底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