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季羽歌好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張磊有些驚訝：“你交答題卡了嗎？”
“交了啊！”
交了？他以為她是有其它的原因沒交答題卡。
張磊佈滿皺紋的額頭蹙了蹙：“交了怎麼會沒成績？”
季羽歌努力想著一切可能出現的意外：“是不是我的條形碼掉了？以前不是也有過同學的條形碼掉了的情況？或者老師掃描的時候一下拿了兩張卷子，卻沒發現？”
“可能，”張磊點點頭，有些憂心地提議道：“找個同學和你一塊去機房看看，找找你的文綜答題卡，這次的考試挺重要的，怎麼也不能沒答題卡啊！”
季羽歌進去喊了沈立璟出來。
張磊站在門口叮囑：“沈立璟，你和季羽歌同學一塊去機房找找她的文綜答題卡，考了試，怎麼也要有個成績啊！”
沈立璟應了一聲，正準備和她一塊走，那邊孫涵和地理課代表抱著兩沓淺粉色答題卡過來。
從機房過來有不短的一段路，孫涵走得有些喘：“老師，我們倆把所有的都扒了一邊，班裡所有人的都找到了，就是沒找到季羽歌同學的。”
季羽歌詫異，下意識地看了沈立璟一眼。
她有些心慌。
她們倆找遍了都沒找到，那她和沈立璟能找到嗎……？
沈立璟也在看她，見張磊的視線正放在孫涵身上，輕輕握了握她的手。
別慌，我在！
張磊點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們先進去吧，把答題卡分成三份交給各科老師，讓老師看看卷子。”
考試結束以後，老師拿卷子主要不是看學生大致能考多少分，主要是看看錯的點在哪，回頭講課的時候有側重點。
安排好孫涵，張磊又將視線放到季羽歌身上，“可能你的條形碼掉了，連班級姓名也沒寫，你自己的字跡自己應該認得，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季羽歌應了一聲，和沈立璟一塊去機房。
正在上小自習，校園裡沒幾個人走動，只是偶爾有人拿著一沓答題卡往教學樓去。
沈立璟偏頭問她：“你在答題卡上寫名字了嗎？”
季羽歌精緻的眉心擰著，鬱悶地臉側的奶膘也有些鼓鼓的，“我記得我寫了，但也說不定記錯了，反正你認得我的筆記，去找找看吧，好不容易用心做一回卷子，還是第一次做文綜卷，怎麼也要知道我具體做得怎麼樣啊。”
沈立璟點點頭，沒再問。
季羽歌之前沒來過，不知道在哪，沈立璟帶路，領著她去了機房。
來找答題卡的學生在他們大課間做操的時候就已經找過了，剛才一路上他們見的也都是拿著答題卡回教學樓的，現在機房裡只有零星的三個人在找。
雖然所剩不多，但是也都已經扒得亂糟糟的了。
將桌上和地上扔地雜亂的答題卡整理成一摞，沈立璟朝季羽歌招招手：“你先過來找找，看有沒有你的。”
說完，他又去整理另外一片被扒地雜亂的答題卡。
這裡面確實有沒貼條形碼的，沒寫班級姓名的，想來季羽歌可能也忘了。
但是等那三個學生都走了，他們倆又找了半個小時，第三節課都已經上課了，也沒找到。
季羽歌有些生氣地將手上已經翻了三遍的答題卡一摔，“不找了，煩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