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美滋滋地交給沈立璟，趴在桌面上看他檢查。
有的題他看一眼就知道答案，有的題拐的彎多，他需要再本子上算兩下，但等到快上課的時候，也能把她做出來的題檢查完。
批改完之後，他垂眸看著桌上的季羽歌閃著晶亮的水潤眸子，一臉求誇獎的樣子，翹了翹唇角，摸著她的頭髮，誇獎：“做的不錯，差不多能考80分。”
“真的？？”
一瞬間的激動之後，季羽歌小臉又垮了下去，“還沒及格啊……”
沈立璟捏了捏她臉上軟乎乎的肉肉，“這就不錯了，忘了你之前什麼基礎了，幾個月的補習能有著成績已經不錯了，再補一段時間，差不多就能及格上百了，你想考北舞的話，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季羽歌被他說得心裡一陣舒坦，趴在桌上任他隨便捏。
下午第一節是自習，季羽歌將地理卷子做了，沈立璟批改之後，已經能及格了。
季羽歌算了一下分數，按現在這個成績來說，她已經能考五百多了，再努力一下，高考考過北舞的分數線應該不是問題。
週一早上，沈立璟進班的時候季羽歌正趴在桌面上睡覺。
走到位上，怕把她吵醒，沈立璟輕輕拉動板凳坐下，也沒讀書，只是翻了一本默默看著。
來這麼早，應該是被迫起來的，現在把她吵醒了，說不定脾氣立刻就上來了。
季羽歌被迫是被迫，不過不是被其他人吵醒的，是被痛經疼醒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為了推遲經期吃藥起的副作用，還是昨天晚上睡覺沒蓋被子著涼了，或者兩者都有，早上五點多，她就被突然襲擊的痛經直接從夢裡面疼醒了。
她的身體一向比較好，痛經的時候非常少，但一旦疼起來就跟要她的命似的，直接能疼哭，身體軟得走不動路。
沈立璟來的時候她是知道的，也沒睡著，但根本不想起身跟他說話。
第一節上課站起來向老師問好的時候沈立璟才看見她的臉色。
平常紅潤的小臉已經白地幾近透明，平日裡紅豔地跟擦了唇膏似的唇也白地起幹皮，修剪地精緻的蛾眉也蹙得跟個盤山公路似的，眼睛半眯著，沒有一絲神采。
站也站不直，雙手撐著桌面才能站起來。
沈立璟的一顆心立刻就懸起來了，連忙抬手扶上她的胳膊，架著她站起來。
等坐下去之後才有機會問她怎麼了。
這一節是英語課，老師比較佛系，只要不打擾她上課，她一般是不管下面的學生幹什麼的。
看見沈立璟寫的紙條，季羽歌努力爬起來，給沈立璟寫了兩個字‘痛經’，想了想，她又加了幾個字‘今天煩，別搭理我’
沈立璟：……
他還想問問她怎麼突然就痛經了呢，之前見生理期的時候也沒這個樣子啊！
不過到底沒敢再問，真把人惹生氣了，他不一定哄得回來。
只是在手機上搜痛經應該怎麼弄。
下課之後去了校醫院給買了一盒暖寶寶。
冬天天冷，買的人不少，有怕冷的男生也會去買，倒是沒見什麼異樣眼光。
也就校醫好奇問了一句：“你們班裡不是都有暖氣嗎？小夥子看著身體也挺好的，怎麼怕冷要買這啊？”
沈立璟沒回答她，掃碼付賬就走了。
回到班裡看了一下說明書，沈立璟開啟之後在手裡放了一會兒，等暖寶寶熱了才喊季羽歌起來。
掀起她外邊的校服，貼到她裡面的那件保暖內襯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