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嗯”了一聲，回應之前她的要求，又扭過來看許清如，一臉迷茫，“他怎麼了？”
不是正在烤東西嗎？
而且快烤好了，應該馬上就能吃了。
不過倒是不知道沈立璟還會做飯……
嗯………而且動作利索，還挺好看的。
許清如細長的雙腿交疊，手肘放在腿上，託著下巴看她，緩緩問出了自己一直都想問的問題：“小歌……你是不是喜歡沈立璟……？”
季羽歌長得精緻，氣質也好，這麼多年追她的自然不少。
只是那個江鋒嵐都追了好幾年，不過季羽歌腦子遲，江鋒嵐也不怎麼聰明，而且膽子小，一直都沒挑明，只敢暗戳戳地做朋友，她見季羽歌也沒什麼想法，就沒挑明問她。
不過……沈立璟感覺是個意外……
季羽歌對他明顯不同，和別人不一樣……
光是看他的眼神，和平常相處的小舉動，都不一樣。
她從來不會讓別人去用她用過的筷子，祁襄不怎麼喜歡的人，她也不會再和那人過多地相處。
就算不和祁襄一樣明裡暗裡地懟人家，也不會主動和那人說話。
但是今天祁襄不同意的時候，她同意了，還有上次祁襄明顯不想讓沈立璟和他們一塊吃午飯，但是季羽歌搶先同意，讓沈立璟加進去。
還有她看沈立璟的目光，可能她自己都沒發現……
種種跡象，都非常可疑………
季羽歌聽見她的話，明顯一愣，整個人都呆住了……
喜歡？？？
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別人……
畢竟誰每天老想著情情愛愛的東西。
而且，季海雲也跟她說過，不能早戀。
額……雖然她也不怎麼聽話……
慢慢地季羽歌反應過來，睜著一雙迷茫的眸子，像是深秋迷霧的湖面，她開口遲疑著問了一句：“什麼叫喜歡？喜歡具體是什麼感覺？”
許清如：“……”
那邊端著一盤烤好的食物正站著的沈立璟：“………”
真是一個大喘氣。
他在聽到許清如問季羽歌是不是喜歡他的時候就到了，只是為了不被發現，站到了極為昏暗的牆角……
沒想到在這站了這麼長時間，等的卻是這個回答，還真是……符合她的風格……
夜風吹過，煙霧變了方向，祁襄被嗆地咳了兩下，吹動了她們鬢角的髮絲。
許清如頭疼地按了按額頭，直接問她這個問題，好像是有點欠考慮。
她沒考慮到季羽歌的情商。
不然以她直來直去的性格，還用她幫著挑明，肯定早都去追了！
許清如慢慢解釋，“就是你不見的時候會想，見了他之後會臉紅心跳，會緊張，情緒不受控制，當別人說他不好的時候你會非常生氣，想維護他……”
許清如一點點耐心地說著，引導著季羽歌，讓她跟著自己的思路走。
季羽歌腦子一歪，倒在椅背上，想著許清如的話。
唔……好像是會這樣……
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是會突然冒出來他的影子，上次婚禮結束的第二天見面的時候她的臉是挺紅的，季羽歌一點點回想著，當時的心跳好像確實也不受控制，祁襄不喜歡的時候，她也確實是沒過腦子地維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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