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連忙把夏至節手裡的酒杯抽出來,“我來喝,我來喝。”
然後一口乾了。
季羽歌被那氣味燻的直皺眉,白酒難喝死了。
那人正想說不行,邊上有怕季深澤回頭報復的,摟住那人的脖子,“我說老秦,你把新郎新娘都弄醉了,今天晚上的洞房怎麼辦?嗯?”
“這老季單身了幾十年,好不容易入一回洞房,你再讓人搞砸了,小心明兒個他揍死你。”
酒席走了大半,季羽歌醉地不行。
她現在確定,她老媽是被人騙了,連個醒酒水都能買假了,整天不靠譜。
就在她路都快走不上去的時候,有兩個服務員過來架住她,“季小姐,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們送你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一下吧?”
季羽歌腦子暈暈乎乎的沒什麼思考力,腳下也沒什麼力氣,聞言點點頭,“扶我上去吧!”
…
許清如和祁襄正老老實實地待在許家那一桌吃東西,見季羽歌被服務員攙扶著上樓,許清如撞了撞祁襄的胳膊,“小歌好像喝醉了,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
祁襄抬頭看了一眼,隨即又和自己面前的螃蟹奮戰,“醉了就醉了,結婚喝醉不是常有的事嘛,等我們把桌上的東西吃完了,再上去看吧。”
看他一直在吃桌上的東西,許清如揉了揉額角,“你一上午嘴都沒停下來,還沒吃飽嗎?”
祁襄搖頭,“那不一樣,上午那是餐前甜點,是墊肚子的,只能算是開胃菜,現在這才是正餐,當然要吃了。”
許清如扯扯嘴角,實在是對他的理解感到無語,他一上午嘴都沒停,那還叫墊肚子??
低頭,見他解開西裝外套的襯衫下面,原本平坦的肚子有些鼓起,許清如伸手摸了上去,輕輕按了一下,有些硬硬的。
祁襄沒動,一邊收拾桌上的螃蟹,一邊問:“怎麼了?”
許清如抬頭看他,眨了眨眼,有些遲疑地開口:“……祁襄,你不會是懷孕了吧?我記得懷孕的人就吃的很多。”
祁襄:“……”
他原本明亮的眼神一瞬間暗了下去,鼓了鼓嘴巴,將手上的工具一放,眼睫低垂,遮蓋一雙勾人的桃花眼,聲音有些低落,“阿如,你是不是嫌我吃的太多了?”
聽著他可憐巴巴的語氣,許清如蓋在他肚子上的手來回轉著揉了揉,“不是嫌你吃得多,是怕你吃多了回頭身體不舒服?忘了上次吃的太多,結果難受一晚上的事情了?”
“那我是男生,怎麼可能懷孕,生物書上明明講的是女生才會懷孕,”聲音還是有些委屈。
“我知道,我就是好奇隨口問一句。”
“那就好。”
見她不是嫌棄自己,祁襄拿起桌上的工具,繼續和麵前的螃蟹奮戰,弄好了,夾起一塊肉遞到許清如嘴邊,“你嘗一嘗。”
…
最靠近舞臺的共有兩桌,一個是季家和夏家,一個就是煙城沈家。
沈家老爺子坐在最中間,左手邊是他的大兒子沈世宏,再往左依次是沈世宏妻子鄧慧,兒子沈立榮,右手邊是他的二兒子沈世傑,再往右依次是沈世傑妻子周瓊,兒子沈立璟。
沈老爺子已經退出商海,沈家現在主要是由沈世傑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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