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頭疼,“媽,我才多大,有我這麼小的伴娘嗎?而且我還沒成年,回頭婚禮上伴娘是要擋酒的。”
她不喜歡那種氣味非常濃烈的酒,更別說是婚禮上度數極高的酒。
譚輓歌一想也是,“那就換成未成年可以喝的,度數低的果酒。”
見季羽歌張嘴又想拒絕,她迅速出擊:“別說你不喝酒,之前我放在冰箱裡冷藏的酒,是誰悄悄給我喝了?!”
季羽歌準備出聲拒絕的話就那麼被她老媽噎在了喉嚨裡。
她當時真的就是看著顏色好看,想嘗試一下,沒想到冷藏的果酒那麼好喝,正好當時她渴,就當飲料全喝了。
其實原本發現沒有了時,譚輓歌還不知道是誰喝的,但第二天季羽歌到中午都沒醒,她上去一看,她四仰八叉睡得正香,而且臉上的紅暈當時還沒完全下去。
直接查出作案人員!
夏至節笑:“沒事,不用你怎麼擋酒,我還是比較能喝的。”
譚輓歌一拍她肩膀,“聽見沒,不用你怎麼喝酒,不用怕,你至節姐結婚讓你做伴娘你還不高興,有沒有良心你?”
季羽歌往邊上挪幾下,逃離她老媽的魔掌,順便把一旁臥著的大胖抱懷裡,關鍵時刻當盾牌。
“知道了,知道了,做。”
譚輓歌:“那你看看相簿裡的樣式,你喜歡哪一種?”
季羽歌隨意翻著裡面各式各樣的伴娘禮服,眼花繚亂。
選了半天,最後敲定了一件淡藍色薄紗禮服。
…
兩天週末,季羽歌原本以為能好好休息一下,結果週六早上剛醒,就收到了何姐發來的微信。
“把《流簪行》練熟悉了,回來我檢查。”
季羽歌瞬間從床上直接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睡得有些亂的頭髮,瞪大眼睛,氣得不行。
何姐請假走的時候,明明跟她說:“我不給你留作業,你正好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休息,回頭再開始了就要準備藝考了。”
現在卻突然給她留!了!作!業!
想起昨晚的事,季羽歌頭疼地揉揉太陽穴,肯定是季深澤搞的鬼。
昨天他下班回來,突然看見在廚房幫忙的夏至節,那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問李嫂:“誰讓她在廚房忙活的??!”
李嫂一見他兇,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麼回答。
畢竟她也知道讓還沒娶進來的媳婦下廚做飯不太好,但夏小姐自己要求的,她也拒絕不了。
見李嫂被為難,夏至節自己主動出來,“我自己想下廚的,想給你做一頓飯。”
聽見她的話,季深澤的臉色更不好了,直接就想把她拉出去,“做什麼飯,李嫂不會做還是怎麼著??!那工資都白開了?!”
季羽歌在客廳看電視,聽見廚房的聲響,過來幫夏至節說話,“哥你幹嘛?做不做飯是至節姐的自由,你管的還挺寬的!”
夏至節見他耍脾氣,也有些不快,“你要是不喜歡,一會兒可以不吃。”
沒理她,季深澤瞥季羽歌一眼,極具危險性和威脅性。
不過,倒是沒再說什麼,上樓換衣服去了。
等到吃飯的時候,桌上一半都是夏至節做的飯。
季羽歌看他還陰著臉,看不過去,在他夾菜的時候,提醒他:“那是至節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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