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媒的事情母子倆說了幾句,暫時也沒去弄,畢竟要先過年嘛。當晚俞蘅就和張母整治出一桌的菜,好好地吃了團圓飯。
第二天也好好地在家陪張母,到小區的其他鄰居家裡拜年。天公不作美,大年初一也是瓢潑大雨,走親戚不方便,鄰裡鄰居走動一下倒是非常熱鬧,樓道裡都是小孩子的笑聲。
不過在得知俞蘅只有三天假期,大年初四就得走之後,張母格外舍不得,也不想出門啦,就和俞蘅在家裡看電視。
說起一件事,張智過年一個電話都沒打來,張母問:“他給你打了嗎?”
俞蘅搖頭:“沒打。”之前發簡訊的時候的時候,他把家裡座機號碼也寫上去了。
想了想,他問張母:“媽,你難過嗎?”
張母反問他:“那你難過嗎?”
“習慣了,不難過。”
“那媽也不難過。”張母拍拍他的肩膀:“你再去找一個吧,等媽走了你也有個伴兒。如果有帶孩子的更好,咱們好好對人家和孩子,以後都是你的依靠。”
“媽……”俞蘅立刻打斷她的念頭,表示自己現在專心事業,沒心情再婚。
“哎隨便你,你自己想清楚就行。”
大年初三那天,俞蘅還見了曾平年一家,曾平年帶著妻子和一對兒女過來吃飯,之後他再次將張母託付給他們。
“你放心吧,好好工作。”
俞蘅給曾平年和其妻子小趙敬了一杯酒,謝謝他們的照拂,飯桌上賓主盡歡。
吃完飯,兩家人又一起坐著嘮嗑,主要是說起曾平年的兒子曾雨的工作問題。張恆福以前就很喜歡曾雨曾雯,每年都會給紅包的,今年俞蘅也不例外,一人給了一個。
“叔,我都工作了,不能收紅包了。”
“叔我也畢業了,不能收。”
俞蘅就笑著說:“你們都沒結婚,在我看來就是孩子,收著吧,我可有錢了,不信問你爸。”
“接著吧。”曾平年笑呵呵的。
“謝謝叔叔。”
俞蘅打量著曾雨和曾雯,曾雯一畢業就找到工作了,因為去年水災不斷,父母又搬到了外婆這邊來住,畢業前她就想著到西嶽找工作。也挺順利的,已經在當地的某小學任教一學期。
曾雨就比較可惜,本來畢業兩年了,畢業後也是留在中京工作,前景本來非常好,結果半年前被掉到東南的分公司。好嘛,本來分公司也不錯,可現在分公司的公司大樓早就淹沒在洪水裡了……算是被動失業。雖然公司規模大,分公司也多,可是他沒什麼關系後臺,那麼多人等著被安排,上頭現在也只是讓他等一等,看哪裡有崗位再把他塞進去。
“我看沒戲。”曾平年說:“他也只是底層小員工,平時木木登登的,哪裡排得到他?”想起來還是太可惜了,如果當初沒被調出總公司就好了。
曾雨就嘿嘿地笑。
現在的情況是,北邊的人口急速膨脹,就業競爭力特別大,曾雨這個小夥子,張恆福是從小看到大的,老實得要命。以前張智還沒被送回來的時候,他是把曾雨當兒子看的,很是疼他。
曾平年還說過,曾雨的性子跟張恆福一模一樣,三棍子打不出個屁,比他還像親父子呢。
“我說就在家裡和我們一起種菜得了。”曾平年的妻子趙芸說:“這也是一門手藝嘛,過完年就別走了,找工作找了兩個月,人都累瘦了。”
“要不也去考個證,跟你妹一樣教書去。”
聊著孩子的事情,俞蘅有一個想法,不過暫時沒說出來。聚會之後,他又再次往荷鄉那邊去。這次他向負責人提了一個申請,申請將自己的一個晚輩帶到身邊來,幫忙照顧自己和打下手。
負責人柳女士接到申請後皺眉:“你是覺得部門給你提供的服務和待遇不夠嗎?”
“不是不是。”俞蘅搖頭:“我把他當做親兒子的,他現在失業了,就想帶到身邊好好教教他,也算是個出路。是不是不符合規定?”
“確實不符合規定,很抱歉我不能批準。”
“真是不好意思,那就算了。”
半個月後,俞蘅提出空中城市的建設設想,該報告震驚整個部門。這不是天馬行空的幻想,而是言之有物的方案!雖然只有初步設想,可是一鱗半爪也讓人心中澎湃。
訊息層層上傳,只過了一天,俞蘅就被送到某研究所,接受一堆大佬的會晤。經過一番唇槍實彈的交談,確定空中城市建設的可實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