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開拓艦從駛出港口的那一刻開始,宴會舞會品酒會就沒有停歇過。
好些民族資本大佬原本是忐忑的,畢竟如今的國際資本市場可不是孱弱的中國資本能瞎摻和的。
不過當看到有軍士將一份份資料交給他們後,一個個原本侷促的長衫馬褂也開始翩翩起舞起來。
秦晉坐在二層艦樓上,看著下面的舞池,不由露出了少有的姨母慈笑,一旁的曼恩·格麗斯給他拿了一杯香檳後,坐下來好奇的眨眨眼道:
“你很興奮?”
秦晉抿了一口吞下道:
“不,我是高興,為自己高興,為我的民族高興,為未來高興!”
曼恩·格麗斯嘟嘟嘴道:
“那前幾天你還一副萎靡不振的狀態?說,是不是討厭我還是有什麼其他的顧慮?”
秦晉愣了愣,壓低聲音道:
“我說祖宗唉,話可不能亂說,沒有的事也不能瞎想,引起不必要的的誤會就不好了!”
曼恩·格麗斯勾起嘴角上揚道:
“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很快就會回德國去了,你不給我們定心丸,我怎麼回去?
再說了,我也沒白來啊,你說說,以前怎麼樣?現在又是怎麼?
哪有你這麼當主人家的,不是在軍隊和將士們混一堆就是在指揮部密室裡和一個老男人幾天都不出來。
我來幫你這麼多,
你說是不是該給我考慮考慮?”
秦晉愣了愣,啞然一笑道:
“我那也是確實忙嘛!先國而後家,當頭頭的都不以身作責,憑什麼讓外面奔波玩命的弟兄們不顧一切?
選擇了,就得接受,權利和責任是對等的,誰也不能例外!”
曼恩·格麗斯好奇道:
“那你為什麼讓你的心腹商人接受我們德國的工商貿易合作?
是因為我嗎?還是德意志?
你要知道,如今全世界都在打壓我們德國的工商貿易。
這算不算你以公謀私?”
秦晉玩味一笑道:
“是啊,我也是凡人嘛,雖然不能烽火戲諸侯,但是精騎三千,只為荔枝也是幹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