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全部分完了,第一師一點軍費都不留了?
回去就散夥了?
軍座已經下達軍令,短時間內不會再給我們任何一支軍隊非必要的裝備補給!
我第一師要保住第一師的名頭,就特麼的得買槍買炮,買軍艦!
這兩百噸和那些物資,我特麼還嫌少呢!
你們特麼的就是窮人乍富,真是有錢都不知道咋花!
想當年我老左也是手掌過軍座錢袋子的人,那一天進賬幾個億也是見識過的。
軍座隨隨便便大手一揮,就是好幾千萬的消費!
這種感覺你們是不會懂的!
特麼的這南越也是真的窮,我們忙活了這麼久,才特麼這點錢。
聽說五六兩旅仗著是海軍有軍艦,本來又是陸軍,特麼的一出港口轉悠上一月半載的就能搞他個幾百噸。
現在自西郭先生反而成了軍座的錢袋子!
真是一代新人盛舊人,怪不得師座要把我老左換了,特麼的捏著幾個億居然沒給軍座生出仔來!
你們看看西郭先生,拉著幾百噸黃金和兩億英鎊就敢闖南洋。
如今土地有了,港口有了,航線有了,稅收有了,錢也翻了好幾倍了吧!
唉,看來還是海上來錢快!
我們這次回去怎麼著也得搞幾艘軍艦和潛艇!
特麼的軍艦攔路,潛艇偷家,再派水鬼下去繩子一套,特麼的全是錢!
怪不得軍座老說海上馬車伕,拉的都是真金白銀,英國佬這些年拉下來,只怕全國的黃金不下數千噸上萬噸之巨了吧!
特奶奶的,早知道我們第一師就該去當海軍的,白白便宜了五六兩旅!
這下好了,法國人告狀告到軍座那裡去了,這回不得不把我們招回去了!
白白便宜了他劉拴子的第二師。
呸!
什麼亭遠,還不是撿我左右宮裁吃剩下的!
法國佬也是眼睛長屁股上了,不就是和他們的大頭兵搶點物資嘛,上面的頭頭哪個沒享受過我左宮裁的私人訂製?
以為換個人來就任你拿捏了?
要知道我第一師才是最溫和最好說話的部隊!
他劉亭遠的第二師可是拿步兵硬剛鬼子的狠人,他來了能有你們好過的?”
另一個參謀實在聽不下去了,無奈苦勸道:
“師座,既然官司都打到軍座那裡了,軍座軍令已下,回去已成定局。
多說無益,我們還是多收刮點物資才是真,反正都要走了,他法國人不是愛打官司愛告狀嘛,我們就給他捅個大摟子再跑路。
反正軍座又不會脫我們的褲子打屁股,我們何不去法國人哪裡鬧他一鬧,搶他一搶!
等第二師來了,以他們的脾氣,我們留再多也是給第二師留的,還不如我們第一師先撈一手!”
左宮裁眼睛一亮,嘿嘿一笑道:
“嘿,你小子,平日讓你出正經主意你特孃的扭扭捏捏,出這爛鬼點子你特孃的倒是個人才!
好!好啊!
走,集合部隊,幹一票大的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