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鳴徵是你西北軍的人,陳撫寧是你們南京那邊的,田靖遠又是地方系的這三人擔任少將師長總沒我什麼好處吧?
再說其他的軍官,哪個不是你們兩邊的人?
要是這樣你們都吝嗇,我們怎麼去面對五萬人的憤怒?
我秦晉出錢出力出物資,如果連個名頭空架子都搭不起來,換作是你們,你們願意當這冤大頭?”
“額!”
“這個……”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
“……”
幾人語塞,良久宋絳才道:
“你去當軍長,我們出副軍長,西北軍出參謀長,下面的軍官由選拔名單上來任職。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可平日裡你要做鎮上海,也不可能隨時管理軍隊,我覺得吧,你是可以任個副職同樣也可以起監督作用的!”
秦晉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否決道:
“先生,這你就有點欺負我了吧!
我本來就只是掛個名頭,其實實際管理的還不是你們派去的副軍長和參謀長在實際管理備倭軍。
我要是連個統帥的名頭都拿沒有,我掛個副職又不參與實際管理,那要這虛名又有何用?”
宋絳也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道:
“話不能這麼說,副軍長多少人想都想不來呢!
你還年輕,做事缺乏沉穩老辣,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嘛!”
秦晉冷笑一聲道:
“既然如此,那我上海一地,地狹人多,也確實養不起十萬備倭軍!
外面五萬將士的未來,就由你們去和他們解釋吧,我畢竟只是一個外人,他們都是你們的兵,我就不摻合了!”
宋絳一聽此言,一氣之下站起來道:
“你不能老是脅將士以迫中央!
我告訴你,我們就是太慣著你了,好多其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你的出發點僅僅只是你自己,我們作為國家中流砥柱,考慮事情都必須得從國家角度出發!
今天我就把話說明了吧。
你手裡的兵權太重,這是不利於國家的穩定發展的。
你天天嘴上說著愛國家,愛民族,可是你同樣在抓權對抗中央!
你這樣是不對的!”
秦晉看著站起來的宋絳,也激動的一扔餐巾站起來擼起袖子道:
“你還好意思說這事!
說起這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