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安這傢伙真是仔賣爺田,一點都不心疼大炮,特麼的一兩千鬼子值得你下這麼大的血本嗎?
用點迫擊炮就能解決的事,非要打蚊子上大炮?
回頭師座知道了,媽的我都要被你牽連!”
一旁的參謀笑道:
“旅座,這回我們恐怕都得挨批了,這鬼子硬起來,還真有那麼幾分硬骨頭的意思。
這場仗,我們打得艱難,贏得莫名其妙的,師座那邊可糊弄不了啊!”
趙伯達尷尬的笑了笑無奈道:
“唉,時也命也,都說陸地陸軍強,海上海軍強,這鬼特麼的知道鬼子反其道而行之。
陸軍自己搞海軍也就算了,特麼的海軍搞陸軍居然比陸軍還特麼強。
你說我們九旅上哪裡說理去?”
參謀苦澀一笑道:
“只怕從今以後,我們五六七**旅又得開始魔鬼訓練了。
我們參謀部已經就這場武裝衝突針對性的制定了一系列的訓練計劃。
這單兵這塊,還是得硬磨啊。”
……
九旅的戰鬥報告跟著八旅的前後腳放到了秦晉的辦公桌上。
秦晉在等,他在等其他三個旅如何給自己打這個報告。
雖然此次其他三個旅只是起了從旁協助的作用,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從這次較量中提升自己的實力。
等待的過程總是漫長,一連兩天,除了處理一些事務外,其他三個旅硬是沒能給自己憋出一份像樣的報告上來。
正想親自過去點點的,結果上海方面傳來了日本人求和的請求。
這多少有些讓秦晉覺得意外,按著鬼子的一貫湊性,只要自己不開口,他們是寧願把縮頭烏龜這事進行到底。
這回如此主動的讓自己去宰他們,秦晉多多少少都會認為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過疑惑歸疑惑,還是第一時間來到了上海。
迎接他的除了一眾日本人外,威爾士公爵同樣也帶著一眾諸國代表來給秦晉接風洗塵。
有些東西大家明面上不會去說,但是本質上的表現是必須得做得足足的。
畢竟這次日本這個曾經打敗過滿清和沙俄的遠東強國這次居然在上海碰得頭破血流。
光撤職和降職的將軍就多達六位之多。
可見此事對日本的打擊有多沉重。
威爾士不等秦晉下車,率先幾步來到秦晉的車輛前,等秦晉一下車就給他來了個熊抱,邊用力錘了錘,還不忘調侃道:
“秦!
這次你算是真正的站穩了腳跟!
你知道嗎?
當日本人主動說他們放棄打官司,希望和你之間的矛盾轉化為私下調停解決時,我就知道你這次是真的把他們打得沒脾氣了。
原本高傲的日本代表們,我這還是頭回見他們主動低頭!”
秦晉微笑道:
“秦某雖然嘴上功夫不咋地,可這手上功夫還是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