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座,最近人家規矩得很,別說煙土軍火,就是街頭打架鬥毆都沒有啊!”
秦晉冷笑道:
“爛人不爛了,不是說爛人就從良了,只是有人壓得他們不得不裝好人!
一旦放開了,他們只會加倍瘋狂!
今天正好有人給我遞刀子,去,把幫會通通給我抄了。
上海,不許有什麼狗屁大亨!
我的上海,不需要大哥!”
“是!馬上辦!”
聽著秦晉越說越冰冷的言語,錢三良打了個冷顫立正道。
“啊~”
女子的腳後跟踩中了釘子,秦晉搖搖頭道:
“你看,活不成了吧,這釘子啊,可是特意讓它鏽了好久了。
破傷風的症狀是什麼來著?”
聽著秦晉魔鬼式的調侃,本來血洗黑幫大佬就嚇住了她,這一恐嚇,女子終於破防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良久,待女子自己調整好後,秦晉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真是讓女子又羞又氣又恨。
可是現實逼人,無奈道:
“我是南京那邊的,上級是李純元,我是南京秘密調查委員會的特工,這次來主要是想綁架第一師軍官的家屬,然後威脅軍官和我們合作!
我們的老巢在貝登路164號,那裡還有五個人,一個組長,四個組員!”
…………
……
見秦晉一點反應都沒有,女子苦澀道:
“秦將軍,給我個痛快吧!我什麼都說了啊!”
…………
秦晉仍舊不語,一旁的三個女子終於堅持不住了,嗚咽著哀求道:
“我們說,給我們鬆鬆,鬆鬆,我受不了了!”
“秦將軍,我們是戴老闆的人!”
“秦將軍,我們是梅花堂的人!”
“我是日本人……”
三個女人,三個答案……
空氣都凝重了幾分。
看著秦晉玩味的笑容,姣好身材的女子洩氣道:
“好吧,給我們緩一緩,我們全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