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們就是下一個老西和老李!
你說說,該如何解決這兩個隱患?”
李鄺沉默半刻道:
“這兩個人完全是兩個風格,一個是花花公子,兵權多是自下而上,針對他。
我們得先打!我們先把仗打爛,打到大家都看不下去了,讓他覺得我們是真的需要他了,就是我們下重餌的時候。
只要他咬鉤,我們就要求他的30萬大軍入關,公可講華北地區,西北地區的駐軍權通通放給這30萬大軍。
入了關,有了權,賺了名聲,那他們就回不去了。
這30萬大軍,上峰是領袖,先天就是上位法理,隨意摻點沙子進去,都不是他小張能管得住的。
花上幾年,架空的架空,抬高的抬高,調動的調動,主公只不過是花了幾千萬就白得整個東北和30萬大軍,他們還得給你把東北,華北,西北守好了。
東北之事不難。
難的是東南!
這秦晉和小張完全不一樣,他是底層爬上來的,把權力和兵權看得很重,也握得很死。
以前上峰也讓老戴安插過,結果沒有一個能堅持上三輪他所謂的過篩子。”
宋絳來了興趣,好奇道:
“噢,老戴都沒辦法?他那篩子怎麼個過法?”
李鄺苦澀道:
“第一師升官可謂是天下最難的了,就他那規定,條條都透露著奇葩和邪氣兒!
首先就是來歷不明,查不清老底的孤寡不要。
其次就是非三代貧苦,世代佃農,不可升官。
最後非老弟兄,三年以上連續學習,戰鬥,部隊生活的通通不能做軍事主官。
其他的都不用說,就這三條,幹翻所有特工內線。
你說賣通吧,人家錢比我們還多,你說脅迫吧,人家都不出軍營,到底誰嚇誰?
說用紅色那套,人家有自己的一套思路清晰的灌輸給將士。
底層爬起來的,最懂怎麼掌控底層。
軍隊,軍隊掌控不了,補給,補給卡不住,理想,人家個個活脫脫的人間清醒。
老戴過去了都得給他立正說話,你說哪個特工敢在他眼皮子底下?”
宋絳愣了愣不甘道: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他在上海一天,我們在南京這心裡就針扎一天!”
李鄺無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