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裡綿軟無力的嬌軀,秦晉還是有點不放心。
掏出迷藥給她喝了下去後,這才把車開進了一個灌木叢裡藏了起來。
換了一輛車一路往倉庫方向駛去,在距離還有一兩里路的前一個鎮子停了下來。
收了汽車,就沿著塞納河畔一路順流而下,不過十來分鐘,便看到一片巨大的建築群橫臥塞納河畔。
寬廣的塞納河上停放著兩艘百十米長的龐然鉅艦!
秦晉看著水桶粗的艦炮頓時就走不動路了。
這玩意兒,那個萊因斯特麼的可是一句都不提他們還有這玩意兒。
特麼的不好好想想辦法搞幾艘回去,自己恐怕睡覺都睡不安生了。
看著從鉅艦上不斷的有大木箱運輸下來,一群群黃面板勞工正在被法國士兵指揮著。
秦晉偽裝妥當後,這才摸近過去。
躲在一處茂盛的灌木叢裡,不遠處法國人的謾罵聲以及鞭打聲,匯合說著漢話的中國勞工的哀嚎聲。
秦晉頓時心堵難疏。
不是他覺得自己有多聖母心,而是看著同胞在這裡被奴役得沒有一點作為人的尊嚴和人格,他的心總是有一股氣出不來!
眼看著從船上下來計程車兵越來越多,想來是外出的海軍應該是回來輪休了。
既然今天沒了機會,秦晉果斷撤離回去,來到藏車的灌木叢,見翻譯女孩還沒有醒來。
秦晉就坐在駕駛座上點了支菸琢磨起來。
一回到下榻的酒店,秦晉便找來陳子林(陳么弟)吩咐道:
“馬上派幾個潛伏的弟兄去塞納河倉庫那邊盯著,我今天發現那裡有很多中國勞工。
派人接近他們,問問他們想不想為自己活一回。
如果他們有那個勇氣,我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但是,
我幫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得替我辦點事!”
陳子林(陳么弟)問道:
“以什麼名義?”
秦晉開口道:
“就以洪門的名義接近他們,告訴他們在美國的華人已經打下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唐人街。
如果他們有勇氣和決心,洪門願意給他們出錢出槍,幫他們在法國打下以前可以讓他們生存的土地。
但是,在這之前,他們必須得自己組織起來,選出一群不怕死的帶頭人出來才有資格得到洪門的幫助!
我只幫自強自立之人,連自己都認命的人,不配得到我的幫助!”
陳子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