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神不如干得神。
他只要拿下了他都自覺不如的人,才能證明他確實有兩把刷子。
不然老子高官厚祿,良田富宅就供一張嘴皮子。
別說兄弟們會寒心,我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這關。”
錢三良點點頭又搖頭道:
“他說的那個人,我也打聽了一下,確實不是一般人,十多年前在講武堂出任教官,由於性格原因被其他教官排擠出去。
後來又去了東北出任教官,因和日本人起了衝突,無奈只得逃回內地跟了吳大帥。
結果吳大帥又被我們打敗了,三起三落也讓他灰心不已,於是便廣發帖退出了舞臺,回到徽州當起了學堂教書先生。
望川先生想請這麼一個人出山,不壓於我們去請望川先生。”
“請齊秀峰很難嗎?
我怎麼沒覺得?
不行,這事讓他辦的太簡單了,告訴他,不僅得給我組建一個完整幕僚處,還要配合內衛,警衛團,特務團給我把侍從室的框架給我搭起來。
對了,我也不難為他,就按A老大的規模體制來就成。”
“…………”
錢三良無語,心道師座你真是一點都吃不得虧是吧,才把人弄來,人家好處都還沒捂熱乎呢。
你這不是考驗就是驅驢拉磨的,就不怕別人被你嚇跑了?
見錢三良不語,秦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市政府那邊辦得怎麼樣了?”
錢三良回神,一臉正色道:
“黃市長我親自接觸了好幾回了,他油得跟條老泥鰍似的,既不敢得罪我們,也不願徹底倒戈南京。
此人不好辦。
倒是俞副市長,由於長年被宋副市長壓制,現在已經徹底倒向我們。
有俞副市長牽頭,加上師座的金錢攻勢,上海基層三分之二的人已經是我們的人了。
剩下的三分之一不是背景深厚,就是本身來頭就不小。
金錢和軍威還不足以讓他們低頭。
浙江和江蘇兩地,我們已經在當地官員中建起橋頭堡,只是礙於師座和南京的微妙關係,我們也只能是私底下交往了。
不過師座放心,太湖以東,我們擁有絕對的控制權和實際話語權。
只要師座不放話,南京的命令就只能流於表面!”
秦晉點點頭道:
“嗯,你們做得很好,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畢竟是統一的國家,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大家心裡有數就好。
中央的政策和決定大方向還是好的,民主,民權,民生,這面大旗就是中央的態度,我們還是要主動去執行和維護的。